刚进宫门就有人迎了上来,说是皇上暗里里已经罚过皇后了,让皇后亲抄七七四十九日的经籍,以告慰柳园奶娘的在天之灵。
恭亲王见了这一幕,不由眉头紧皱,随便拉过一个宫女来问,就听她说是皇后觉着宫里死了人,倒霉,让他们里里外外洒扫一番。
恭亲王还从没见过皇后这般颓靡的模样,道:“母后保重,不过是抄七七四十九日的佛经罢了,凤印还在手上那就不怕找不回父皇的心。”
恭亲王进了皇后安息的寝殿,就见皇后非常头痛地坐在榻上,他决计减轻法度,待她昂首看来,才躬身施礼道:“母后。”
就如许,他愣是又等了一盏茶的工夫才见到皇上。
皇后这招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之前的皇后可谓是能忍能谋,现下不知如何了,或许安坐后位多年,倒是愈发耐不住性子了。特特是比来一年来,脾气也比以往大很多,略不重视就能触怒了她去,连她也是不敢多劝甚么的,遑论别的宫女寺人。
皇后纵使对本身儿子这番言语不满,但同他闹僵了也不好,她干脆摆手让他退下,本身回屋歇着了。
恭亲王也想不了那般多了,急仓促地就进宫面圣了。
她跟着皇后多年,委实不想瞧着皇后一步步自取灭亡。
只是恭亲王摆布也没想到皇上竟是如此看重玉叶,白日里才出了那样的事儿,这会儿就去了一南宫。
皇后目睹着本身大哥色衰,目睹着本身断了月事,又目睹着皇上不断地宠幸旁的妃嫔,再目睹着旁的嫔妃之子长大,她焉能不心急?
恭亲王没有出言安抚皇后,就算她再如何哭诉本身的难处,心结宜结不宜解,他还是过不去这个坎儿。
他本不该去打搅,但见机的不去打搅,怕又要给皇上留个不孝敬的印象,干脆就顶着风头去了。
“母后晓得你一向记恨着我,记恨我不成全你与余雪梅,记恨我将王妃送到了你的榻上,但是母后又有甚么体例呢?王妃于你无益,余雪梅的好处倒是没那般大的。”
他进了一南宫,就听里头有甚么声音传来,见机地没让公公去禀报,待内里声音渐歇,他才托了公公出来禀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