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也没错。只怕还是两位主子思虑过量吧。”
“若与端王比拟,便是微不敷道的小钱了。”心中也是光荣。要不是年前与谨言商讨海贸一事,她提出不如趁此机会逐步退出有关之事,不管是端王那边投入的银子,还是自家的船队皆可渐渐罢手。
“也有能够是分开都城前,家里那位老祖宗还未上路,这会儿只怕是忧心府里的景象,才会焦炙不安?”被自家兄弟这么一提示,这旁王木蛟也是点头认同。
“这倒也是,只是现在出了端王名下货船被劫一事,公公那里也是略有提及,就不知是不是想借我之口,说与夫君你听?”
因为他晓得,现在恐怕尚将来得及巡查完统统田庄的郑氏,虽说身在京畿境内,但动静来源实在有限。比起本身这里每隔两日就有专人送到,谨言即便有贺先生在旁帮手,也是远不及本身动静通达。
“也对,都是关乎自家的好处,天下就没有本身拆台的事理。只是我们的船队只怕也要临时停下一段光阴。倒不是怕被海盗劫了要求赎金,而是风声正紧,我们家的船只为了防被外人认出,常常出海都略加润色,外人见了必然觉得不过是浅显的渔船罢了,也恰是以我们更需谨慎为妙。”
殊不知。就在这王家兄弟俩提及主子们脸上的非常后,没出半月工夫一向被存眷的最新动静,便已连续传来。
忍不住心中嘲笑,却听得身边之人,猎奇问道:“你迟归与否莫非同此事还关联不成?”
“竟然提出每艘货船须白银万两,船工每人三十两的要价!”听到这个数量,就是一旁几个侍卫也都难掩惶恐。略作停顿后,只听得这旁自家少主感慨一声:“没承想。这群海贼还真是胆小包天,连皇子名下的商船都敢挟制。”
“部属明白。”面上虽是为了查账,实际少主倒是另有担忧,身边之人多少也能感受得出,这段光阴两位主子是格外的谨慎。大师伙暗里不敢胡乱猜想,但从昔日这两位的行事作派,就较着有所分歧。
“那日收到你的来信,我这一向揪着的心也算落下大半。”
两今后在亲身送了老婆到了下一处,这位才领着随行之人改道去了京畿方向,筹算乘船一起南下。才刚行出半里,单晏已是叮咛了身边的侍卫:“待我们上船之前,你再走一趟米行让他们多多留意京里传出的动静,一有风吹草动便马上来报,我们会在沿途几处商店略作逗留。”
谁知这里才刚送出急信没半月,风尘仆仆赶到南下第一站的郑氏一行,以比单晏预期快了很多日子。再等伉俪重新聚会,两人坐定起首提及的便是各自手中的大小动静。
“哦,这事倒是头一遭。”略作沉吟,方才苦笑着摇了点头:“恐怕为他那庶出宗子忧心才是真的。至于我这里不过是略为奉告……或者是借由此桩提示与我,莫要因为慌不择路,也想着要用外洋贸易来筹银子罢了。”
“你信中奉告此过后,我就加快了巡查的速率,但为防庄上的庄头们起疑,特地留下两处未曾走遍,便立马写信奉告回府禀了然娘家姑母有恙在身一事。公公倒是通情达理,只让我放心前去便是,旁的倒是一概未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