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忙不迭又快步走到书案前,奋笔疾书言简意赅寥寥写了那么3、四行笔墨,便命了身边亲信快马加鞭送与夫人晓得:“想必此时已将京郊的田庄都走完了,但是京畿的几处就难说了。”
“你说的也没错。只怕还是两位主子思虑过量吧。”
谁知这里才刚送出急信没半月,风尘仆仆赶到南下第一站的郑氏一行,以比单晏预期快了很多日子。再等伉俪重新聚会,两人坐定起首提及的便是各自手中的大小动静。
“哦,这事倒是头一遭。”略作沉吟,方才苦笑着摇了点头:“恐怕为他那庶出宗子忧心才是真的。至于我这里不过是略为奉告……或者是借由此桩提示与我,莫要因为慌不择路,也想着要用外洋贸易来筹银子罢了。”
“并且,以我对端王的体味,这位那里是肯亏损的主?起码对外人而言,他是决计没有自认不利这一说!我看求了皇上出兵剿匪已是铁板钉钉之事,至于何时出兵南下,便是不得而知了。毕竟我们已离京月余,都城局势如何倒是不好说,来往手札中更是决计躲避提及有关之事。”
“你忘了,我虽是京中驰名的纨绔世家后辈,可常日里一同吃喝的朋友中,也都是些家世相称的公子哥与武职官员。虽说这些人中一定有几个官位显赫,可此中就有很多中流砥柱般的人物。”
“这倒也是,只是现在出了端王名下货船被劫一事,公公那里也是略有提及,就不知是不是想借我之口,说与夫君你听?”
“竟然提出每艘货船须白银万两,船工每人三十两的要价!”听到这个数量,就是一旁几个侍卫也都难掩惶恐。略作停顿后,只听得这旁自家少主感慨一声:“没承想。这群海贼还真是胆小包天,连皇子名下的商船都敢挟制。”
“见过要钱不要命的,就没见过这么放肆非常的贼寇。少主您这回也则损很多银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