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见叶添龙虽是趴在地上哼哼不已,可眼神里却不见涓滴的惧意,陈子明便知此民气硬如铁石普通,不是个好对于的主儿,不过么,却也并不在乎,摆布他命令打其板子也就只是一个摸索罢了,本来就没希冀靠着酷刑拿下此獠。
叶添龙这几日来,早将能算计的全都推演过好几次了,自发得所编出来的情节经得起任何拷问,自是不信陈子明能从中找出甚马脚来,故而,哪怕被重打了一通,他也毫不肯就此服软,反倒是扯着嗓子便喊起了冤来。
“下官冤枉,下官不知,下官冤枉啊……”
陈子明点了点头,不动声色地又出言诘问了一句道。
这一见孙毅在这等森然的公堂上还能保持住淡定之安闲,陈子明对其自是高看了一眼,不过么,却并未有所透露,而是照着庭审法度,寒声便喝问了一句道。
陈子较着然不筹算再跟叶添龙多费口舌了,也不管其如何喊冤,拿起惊堂木一拍,已是厉声断喝了一嗓子。
“回大老爷的话,殿下是戌时三刻便到了院中,又饮了回酒,早早就睡下了,直到次日辰时方才起的,期间并未曾分开过,此一条,我等皆能作证。”
“应是没了,小人等在后花圃里已是忙乎了一整天,到傍晚时,皆已是疲得慌,都各自归去歇息了的。”
陈子较着然对谷安康的答复非常对劲,不过么,也就仅仅只是嘉许地点了点头,却别无置评,而是紧接着又往下诘问道。
魏王好女色,其府上美女如云,纵使是使唤丫头,也大多仙颜,这十数人盈盈跪倒在地,莺莺燕燕之声较着与公堂的森严气象有些个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