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遵旨!”
“混账东西,张亮老儿安敢如此欺朕,来人!”
“泰儿,朕着尔马上到禁卫处点两千兵马,给朕围了张府,将诸般要犯一体拿下,不得有误!”
“殿前军人安在?”
见天就要过年了,可本该定将下来的兵制改革事件还是悬而未决,哪怕太宗数次做诸般宰辅们的思惟事情,也愣是没能撤销众宰辅们对李泰的“成见”,这等僵局一出,当真令太宗很有些下不来台,负气之下,干脆不再访问诸般宰辅们,也不去两仪殿理政,而是懒惰地在甘露殿里赏识着鼓励班子的演出,正自百无聊赖间,就见赵如海急仓促地从殿内行了出去,疾步抢到了御前,紧赶着出言禀报了一句道。
“陛下,陛下,老臣冤枉啊,老臣不知所犯何事,老臣冤枉啊……”
李泰乃是有备而来,自是不怕太宗不信,但见其一抖手,便已从广大的衣袖里取出了一本折子以及数张折叠好的供状,一派恭歉状地递到了太宗的面前。
“老奴在。”
李泰照着朝规谢了恩,但却并未起家,而是紧接着进言了一句道。
“谢父皇隆恩,儿臣有密奏之事要陈。”
“启奏陛下,魏王殿下来了,说是有要事要面陈。”
太宗并未理睬诸般臣工们的见礼,大步走到了前墀正中的龙床处,一甩龙袍的下摆,就此端坐了下来,而后环顾了一下跪满了一地的朝臣们,却并未曾叫起,而是伸手一拍龙案,声色俱厉地断喝了一嗓子。
太宗扫了眼那几名军人,而后便将冰冷的目光转向了张亮的身上,腔调森然地下了旨意。
“儿臣叩见父皇。”
听得太宗见问,李泰脸上的冲动之色顿时便更浓了几分,镇静奋地便道出了来意。
一听此言,太宗不由地便是一愣,不过么,倒是没回绝李泰的求肯,略一踌躇之下,便即一挥手,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:“尔等全都退下!”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