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便要大朝了,卿等对东宫之选可都有甚章程否?”
“陛下明鉴,老臣这几日家中可谓是客满为患,无数人等都在问老臣此事究竟是怎个章程,足可见民气已乱至不成交集上境地,此际若再多拖延,却恐朝纲有碍矣,故,老臣恳请陛下尽快下诏,明定东宫人选,以安天下人之心。”
太宗心境不甚佳,自是懒得说那些无甚营养的酬酢话语,卜一落了座,开宗明义地便直奔了主题。
“高大人此言何意?莫非是要废长立幼么?当真岂有此理!”
眼瞅着高士廉与长孙无忌联手夹攻本身,萧瑀的神采立马便丢脸到了顶点,冷着声便呵叱了一嗓子。
“够了,尔等如此争论不休,视朕为何物,嗯?”
“罢了,不说这个了,朕本日叫尔等一起来,为的便是要定下立储之章程,尔等如果还要说那些老套话语,那就不必再扯了,所谓立长立贤之争,皆是大要文章耳,为我大唐之千秋基业,当须得有一章程能确保社稷将士不致所托非人,卿等如果对此有高论的,且就说来与朕听听好了。”
固然早晓得一旦提出立储这么个题目来,众宰辅们一准会争得个面红耳赤,可真见着了这一幕,太宗还是不免为之心烦不已,目睹几名宰辅吵翻了天,太宗可就有些忍不住了,冷着声便喝问了起来。
“明定人选?朕倒是想明定,然,终归有个章程罢?如果再呈现似乾儿这等冒昧之徒,朕又该如何向天下人交代,嗯?”
“嘿,子明曾跟朕说过,众口难调,朕本不信,今见众爱卿这般争论,朕倒是想不信,何如,何如。”
“谢陛下隆恩。”
“时文这话就有失公允了,古来立储另有立贤这么一说么,今,为制止所立不当,还是须得慎重再慎重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