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炸金花如何?”
“你也跟着,如果谢爷耍甚么把戏,连你一齐清算!”
彪二指令两个鬼打手看管场子,带上滚龙、偏分头、鸡冠顶、狗面鬼四个鬼打手,夹着活无常向空中走。
“大哥,谢老头所说的那一家就是小的本要去收建宅税的那一家。”摔死鬼附在彪大耳边提示到。
彪大转头指着摔死鬼恶声说:
一传闻以喝酒为赌,彪大先是一愣,继而哈哈大笑,思忖到:
活无常从一桌玩到另一桌,把个赌场通玩了个遍。不想他的手气出奇的好,一分钞票没有输不说,反赢了几个亿,博得场中其他赌鬼白手空囊,唉声感喟,大师都没有钱持续玩了。不过并不见活无常有多欢乐。摔死鬼问活无常为甚么赢了都不欢畅。活无常说都是些穷鬼,赌得太小,一点儿心跳的感受都没有。说完无精打采的筹办拜别。
那滚龙方才爬上棺材盖,正兴冲冲地挥掌劈叉筹办大展拳脚,吓得活无常手足无措的时候,不想老迈又叫他停手,真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。他愣立半晌,遗憾地趴下浑圆身子,原路从棺材上趴下地,这更显得风趣非常,逗得群鬼们掩嘴暗笑。他本能够潇萧洒洒从棺材盖上纵身一跃跳下地,如何会笨笨拙拙喜喜刷刷地趴下来呢?
“谢爷说如何赌吧。二弟,点一千个亿给谢爷。”彪大一面说一面重新坐上刚才的坐位。彪二很快把一大堆钞票码到活无常刚才坐的那一端棺材盖上。
摔死鬼见情势不妙,仓猝拦住将近走进耳房的彪大,低声下气在彪大耳边一阵嘀咕,趁便偷偷嗅一嗅红白女鬼身上的脂粉香。
“不玩了不玩了!在彪爷的场子里,不管俺谢某牌技有多么高超,也是赢不了的。”
“不敢说,归正俺老谢不平!”活无常高立棺材盖上,硬着脖子,双手抄袖,上嘴唇翘得老高,一副不见棺材不撒泪的老顽童形象甚是好笑。
真是群鬼喧哗,赌法万千!活无常面上嘻哈如常,内心“哼哼”嘲笑。
“哼哼!”彪大嘲笑两声,脸颊横肉乱颤。他起家欺近活无常,恶恨恨地盯着他说,“谢爷但是想耍甚么把戏?诚恳奉告你,槐沙地界我彪某若算老二,没有哪个鬼崽子敢称老迈。就算阎王爷来此,只要惹怒我彪某,我也要叫他立着来爬着去!”
活无常面前的钞票一张不剩地跑到了彪大面前,他哀声感喟一阵,俄然跳上棺材盖,怀抄双手大声嚷到:
“这、这、这……”活无常听得彪大如此说,走也不敢,留也不是,停在门口搓动着双手,不知如何是好。
彪伟彪巴两兄弟见出去的是一个歪嘴耸肩、极其肥胖嬴弱的白胡子老头儿,警戒的心随及放下来。但看老头穿戴也平常,便有些思疑摔死鬼所说的话。彪大一手搂着红白女鬼,一手扬起向活无常挥动一下算是见礼,接着便说:
活无常从怀中摸出一叠十亿面额的钞票一晃,彪大眉毛一挑,随及叮咛部下指导活无常出场,待活无常作揖出去以后,彪大叮咛部下给场中的赌托暗传信息。
“兄弟们,拿去买酒喝!”
活无常见到两个剃秃顶的彪形大汉,料定是摔死鬼所说的彪伟彪巴两兄弟,赶快唯唯喏喏地作揖。这两兄弟必定是孪生兄弟,除边幅长得极其类似难以辩白外,魂体都极其魁伟结实,更让人赞叹不已的是,两兄弟脑袋的右前额上都有一个鸡蛋大的大洞、后脑勺处有一个拇指大的小洞,大洞黑黑乎乎,一眼望不穿,像要吞噬统统的模样。明显,这两兄弟都是生前吃了枪子儿,由前向后贯穿脑袋,不过究竟是伏法而诛的呢还是被黑吃黑收了命,活无常倒是鉴定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