彪大略作思考,大手一挥,搂着红白女鬼向门口走。
真是群鬼喧哗,赌法万千!活无常面上嘻哈如常,内心“哼哼”嘲笑。
“兄弟们,拿去买酒喝!”
这老头儿的口气好大!何况赢干了场子还想跑路么?彪大搂着红白女鬼带着彪二出来迎住活无常,彪大说:
这么一个哈一口气都怕被吹飞的朽迈头子,竟然敢提出与我彪某赌喝酒!我彪某从人间到鬼界,纵横江湖数十年,甚么时候喝醉过!
彪大一听赌一百个亿一局,倒吸一口冷气,赌场开张日久,从未有哪个赌鬼下过如此大的赌局,把场子里统统鬼崽子的产业集合来,恐怕也凑不齐一百个亿。他妈的果然真鬼不露相,露相非真鬼!面前这哈一口气都怕被吹飞的朽迈头子,恐怕财产在“符瑞富豪榜”上都排得上号。今晚真他妈是财神进门,大运当头啊!
“谢爷说如何赌吧。二弟,点一千个亿给谢爷。”彪大一面说一面重新坐上刚才的坐位。彪二很快把一大堆钞票码到活无常刚才坐的那一端棺材盖上。
“彪爷,咱俩赌喝酒如何?”活无常见不再赌一番怕是走不了路,沉默了半晌,只得硬着头皮发起到。
“谢老选。”
活无常作猴猴吃紧的模样奔出场子,悄悄察看场中陈列。只见面前是一个相称宽广豪华的大厅,正中放着三口并排的玉石棺材,四周摆放着清一色玉石制成的各种家具,以及金银铜等各种器皿,厅中到处是都幽灵,三口并排的玉石棺材前、石桌边、石磨上、空位上,三五成群各各围在一起,有玩牌九的、有搓麻将的、有炸金花的、有斗地主的、有耍圆宝的、有下象棋的,乃至高高的铜制烛台上都蹲着两只幽灵,他俩的弄法更简朴:剪刀石头布!
“不敢说,归正俺老谢不平!”活无常高立棺材盖上,硬着脖子,双手抄袖,上嘴唇翘得老高,一副不见棺材不撒泪的老顽童形象甚是好笑。
“那好,我彪某不管在人间活还是在鬼界混,夙来都以‘义’字当头!现在开了赌场,更是信奉‘和蔼生财’四个字。既然谢爷不平,那彪某就给谢爷心折口服的机遇,借一千个亿给谢爷,赌法由谢爷挑,园地由谢爷选,有本领谢爷把这一堆钱赢归去。如若谢爷还是输了,就得欠彪某一千个亿!如果还要在这里撒泼,就别怪我彪某翻脸无情!”
摔死鬼从速将活无常领进房间,低头垂手站立一边,两眼余光偷偷瞄红白女鬼的苗条大腿。
“一百个亿一局如何?”
“彪爷,你、你这是要干甚么?”活无常躲到棺材盖的另一边,惊骇地嚷到。
“不玩了不玩了!在彪爷的场子里,不管俺谢某牌技有多么高超,也是赢不了的。”
“谢老赌技高超,大气豪放!看来场子中没有哪只赌鬼是您的敌手。赏光与彪某玩一局如何?胜负无所谓,只想交个朋友。”
彪大转头指着摔死鬼恶声说:
“滚龙,替彪某好生接待客人!”彪大冷冷地叮咛过身后的一个打手,拥着又扑进怀里的红白女鬼起家便走。
“兄弟们,抬酒来!”彪大大手一挥。
一传闻以喝酒为赌,彪大先是一愣,继而哈哈大笑,思忖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