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炸金花如何?”
彪大一听赌一百个亿一局,倒吸一口冷气,赌场开张日久,从未有哪个赌鬼下过如此大的赌局,把场子里统统鬼崽子的产业集合来,恐怕也凑不齐一百个亿。他妈的果然真鬼不露相,露相非真鬼!面前这哈一口气都怕被吹飞的朽迈头子,恐怕财产在“符瑞富豪榜”上都排得上号。今晚真他妈是财神进门,大运当头啊!
彪二指令两个鬼打手看管场子,带上滚龙、偏分头、鸡冠顶、狗面鬼四个鬼打手,夹着活无常向空中走。
“谢老定。”
“玩甚么?”活无常顿时又来兴趣。
彪大听完摔死鬼的话,侧脸瞅着活无常,那眼中的杀气令在场的每一只幽灵大气也不敢出,只除了闻声正在攀爬棺材盖的滚龙吭着粗气。过了好一阵子,彪大终究收敛眼神,喝令滚龙停下。
“不敢说,归正俺老谢不平!”活无常高立棺材盖上,硬着脖子,双手抄袖,上嘴唇翘得老高,一副不见棺材不撒泪的老顽童形象甚是好笑。
“彪某欢迎谢爷前来赏光,不过彪某事前提示谢爷,彪某的场子里不赌小钱,一个亿是最低出场门槛,如若谢爷筹办不敷,则请谢爷坐一坐就归去。”
鬼打手们个个怀里都抱着三二捆巨钞,乐得底子合不上嘴皮。
只听彪大对活无常说:
“感谢彪爷宽洪大量,老谢不敢赌了,等有了钱下次再来帮衬。”活无常一面向彪大拱手作揖,一面跳下棺材吃紧慌慌向门口溜去。
“一百个亿一局如何?”
一传闻以喝酒为赌,彪大先是一愣,继而哈哈大笑,思忖到:
也不知这一场是活无常赌运不再,还是技不如彪大,不敷半个时候,活无常面前那二三十捆巨钞,一边倒地滚到了彪大的面前。彪大越赢越高兴,竟至于每胜一局,便豪放地抓起一叠钞票反手扔给身后的鬼打手们:
“兄弟们,抬酒来!”彪大大手一挥。
“我彪某乃是说一不二之鬼,谢爷就这么走了,岂不扣给彪某一个欺老的名声?”
那滚龙方才爬上棺材盖,正兴冲冲地挥掌劈叉筹办大展拳脚,吓得活无常手足无措的时候,不想老迈又叫他停手,真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。他愣立半晌,遗憾地趴下浑圆身子,原路从棺材上趴下地,这更显得风趣非常,逗得群鬼们掩嘴暗笑。他本能够潇萧洒洒从棺材盖上纵身一跃跳下地,如何会笨笨拙拙喜喜刷刷地趴下来呢?
“彪爷,咱俩赌喝酒如何?”活无常见不再赌一番怕是走不了路,沉默了半晌,只得硬着头皮发起到。
彪大略作思考,大手一挥,搂着红白女鬼向门口走。
活无常从一桌玩到另一桌,把个赌场通玩了个遍。不想他的手气出奇的好,一分钞票没有输不说,反赢了几个亿,博得场中其他赌鬼白手空囊,唉声感喟,大师都没有钱持续玩了。不过并不见活无常有多欢乐。摔死鬼问活无常为甚么赢了都不欢畅。活无常说都是些穷鬼,赌得太小,一点儿心跳的感受都没有。说完无精打采的筹办拜别。
彪伟彪巴两兄弟见出去的是一个歪嘴耸肩、极其肥胖嬴弱的白胡子老头儿,警戒的心随及放下来。但看老头穿戴也平常,便有些思疑摔死鬼所说的话。彪大一手搂着红白女鬼,一手扬起向活无常挥动一下算是见礼,接着便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