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店的浴室,四周都是玻璃,中间一段是不透明的毛玻璃。喷头的水温有点高,内里尽是水雾,玻璃上也充满了水粒。我看到秦雪忆的一头黑发,不由得心头一动。
因为有水的光滑,小兄弟竟然一次性贯穿到底,秦雪忆“啊”的嗟叹一声,肥白的圆臀禁不住悄悄颤抖起来,共同着我的行动一前一后耸动。
浴室门前,站着一个娇媚的成熟女人,身上裹着浴巾,却掩不住她饱满傲人的身材,怪不得我感觉她的胸比之前大些。
闲话少说,我已经急不成待,三两下脱个精光,轻脚轻手走到浴室门前,用力一拉,冲了出来,一把将秦雪忆抱住。
现在的日子还真是够劲,秦雪忆在别人跟里是标致的令媛大蜜斯,可对于我而言,早已是轻车熟路,只要没人的处所,随时想亲就亲,想摸就摸,如果空间够用,随时都能够开战,她完整被我征服在胯下。
她背着我,我的双手恰好伸到前面托起她的两只胸物,感受比平时更大一些,沉甸甸的很有分量。这真是太刺激了,上面的小兄弟当即硬得跟铁棍一样,直挺挺地顶在她充满水滴的肥股之上。
这窜改也太大了,统统欲望刹时减退一空,只不太小兄弟在惯性的感化下,还保持着坚硬的姿式,直挺挺地插在花心。
我从速向后一退,将小兄弟收了返来,双手紧紧捂鄙人面,一付不幸巴巴的模样。
秦雪忆说过,蔡老是她父亲的情妇,也就是说我刚才调了秦雪忆的后妈,怪不得她会发如此大的脾气。
蔡总将长发向后一捋,浅笑道:“没干系,但下次千万别认错人,不然你就太对不起我们家雪忆了。”
这时,浴室那边传来一个声音:“雪忆,他真的觉得是你,一边做一边还叫着你的名字。”
她一边说一边向我们走来,湿漉漉的黑发像瀑布一样,一张风情万种的脸庞越来越清楚。想着刚才跟她做的那些,我的小兄弟不争气地翘了起来,我从速放手向浴室跑去,嘴里道:“雪忆,我我先把衣打扮好。”
等我穿好衣服的时候,蔡总已经拉着秦雪忆坐在沙发上,我战战兢兢走了畴昔,非常恭敬隧道:“蔡总,对不起。”
话没说完,秦雪忆俄然反手就是一巴掌,怒喝道:“你给我放开,我再也不想看到你!”
温热的水洒下来,让氛围更加香艳,我很快就进入战役状况,伸手将她香背向下一拍,让肥股翘得更高一些,然后小兄弟昂但是入,捣了出来。
这个女人不是别人,恰是蔡总。
我被抽愣了,站在那边,但没有放手,因为我晓得,一旦松开,她就再也不会返来。
我低着头道:“雪忆,我我,我觉得她是你,真的,我绝对没有骗你?”
蔡总倒是显得非常沉着,开口道:“对了,雪忆,你说有事找我,到底是甚么事啊?”
秦雪忆坐在那边,小脸乌青,明显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走出来。但这不怪她,任何一个女孩子,看到本身的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光着身子啪啪啪,都会气得寻死觅活。
这类感受真爽,但如果有一天我能像马总一样,随时身边都有几个年青标致的女孩,想如何玩就如何玩,那就更爽了。
可,但是,我不正干着她吗……莫非我现在干的女人,不是秦雪忆……那又是谁?
赶到旅店,我仓猝忙来到房间,见门是虚掩着的,悄悄一推动去了,四周一看,没有看到秦雪忆,正要叫时,俄然听到一边的浴室传来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