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次侵犯了玉儿姐后,她每次睡觉都会把门从内里反锁,没想到明天却开着。我当即排闼而入,内里的灯是关着的,光芒很暗,但我晓得床的位置,因而轻手重脚走了畴昔。
她在我胸前吹了口气,低声道:“你这个小好人,姐到底还是被你欺负了。”
我奋不顾身的在她的贵体上建议打击,玉儿姐娇喘连连,到厥后实在装不下去,终究伸出双手,紧紧搂住我的脖子,在耳边轻呤道:“小松,快快,用力,再深一点!”
秦雪忆一提示,我俄然觉悟过来,欢乐无穷隧道:“你是不是跟她说好了,那我可就畴昔了。”
我邪笑道:“你吹一吹就不痛了。”
我的内心一阵打动,秦雪忆但是真正的令媛大蜜斯,平时娇生惯养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但却为我亲身下厨。固然只是简朴的上面条,但却饱含了浓烈的交谊,我这辈子都不能孤负她。
最后,我还是决定先去玉儿姐的房间看看,万一她真的同意了,那今晚可就爽翻了。
秦雪忆没发明我,我悄悄走到前面,俄然一把将她抱住,吓得她“哇”的一声叫起来。
这一夜,我和玉儿姐统共来了四回,本来前两天被蔡林林压榨了很多,干到第二回时我就想打退堂鼓,可玉儿姐兴趣正浓,我只能舍命陪君子。
我心狂喜。
我喉咙发干,走到床前,轻声叫道:“玉姐,我来了。”
玉儿姐娇羞地低下了头,问道:“你到底是如何跟雪忆说的,她她,她如何会同意我们在一起?”
自从大牛哥走后,玉儿姐独一的一次就是跟我,身材的需求早已达到顶点,正如久旱逢雨的肥田,需求最狠恶的打击。
话没说完,俄然玉儿姐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,凶巴巴隧道:“小松松,我跟雪忆但是说好了,除了我们两个以外,再不准在内里拈花惹草,不然就,就就废了你!”
这时,我听到厨房里有声音,畴昔一看,只见她正在做早餐。
见我胜利如许,秦雪忆俄然俏脸一板,冷哼一声,快步走进寝室,反手把门关上。我站在门口,摆布难堪,不晓得到底该进哪扇门。
终究又捏到这对巨物,内心的冲动没法言表,上面的小兄弟怒发冲冠,紧紧地顶在她的小内内上。玉儿姐也感遭到了前面的硬物,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材,我趁机将她身材一扳,平躺在床上,然后翻身而上,压在上面……
这一夜睡得真死,醒来时内里已经大亮,向中间一看,玉儿姐满身一丝不挂在躺在身边。她得真美,睡着的模样也美得不成方物,身材就像是最杰出的雕塑一样,每一个部位都颠末精雕细琢,明灭着性感的光辉。
月光从窗户洒出去,模糊能够看到玉儿姐侧躺在床上,头朝着内里,背臀向外。她盖了条薄薄的被子,将美好非常的身材罩在内里。
第四个回合结束,我满身都软绵绵的,玉儿姐也差未几了,温馨地伏在我的胸前,直喘粗气。
“转头我问问她再奉告你。”我又意犹未尽地抓起她胸前那只炸弹奶,一边揉捏一边道:“你就是思惟太保守,今后跟了我,得开放一点,要像雪忆那样……”
我明白了,也不道明,直接脱光衣物,钻进被子,伸手绕到前面,一把捏住那对魂牵梦绕的坚硬胸物。
我嘿嘿笑道:“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,这辈子都是,今后我想欺负你,随时都要欺负,你可不准再像之前那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