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睡得真死,醒来时内里已经大亮,向中间一看,玉儿姐满身一丝不挂在躺在身边。她得真美,睡着的模样也美得不成方物,身材就像是最杰出的雕塑一样,每一个部位都颠末精雕细琢,明灭着性感的光辉。
小兄弟不负所望,有如一根铁棒猖獗抽打,将玉儿姐的花心搅得稀烂。俄然她猛地抽搐起来,像章鱼一样紧紧抱着我,身材不断地颤抖……
自从那夜一度销魂后,我再也没有享用过玉儿姐的身材,明天终究如愿以偿,将这具斑斓丰富性感的身材据为已有。
“转头我问问她再奉告你。”我又意犹未尽地抓起她胸前那只炸弹奶,一边揉捏一边道:“你就是思惟太保守,今后跟了我,得开放一点,要像雪忆那样……”
我忍不住又伸脱手来,在她身材上抚摩起来,美美的过了一番手足之瘾。
自从大牛哥走后,玉儿姐独一的一次就是跟我,身材的需求早已达到顶点,正如久旱逢雨的肥田,需求最狠恶的打击。
“咚咚咚”我悄悄敲了三下房门,内里一点声音没有,我又敲了三下,还是没有反应。我有些绝望,筹办分开,手放在门柄上,有些不甘地向下压了压,门柄竟然动了,向下一沉,锁头弹起,门悄无声气地暴露一条缝来。
玉儿姐只穿戴内衣裤,洁白光滑的后背几近全露在内里,上面的内裤很小,底子没法绷住那美满的肥股。
我开打趣道:“雪忆,如何如许勤奋,是不是一个早晨都没有睡着啊?”
我心狂喜。
我明白了,也不道明,直接脱光衣物,钻进被子,伸手绕到前面,一把捏住那对魂牵梦绕的坚硬胸物。
“你要死啊,吓坏我了!”秦雪忆不依不饶在我身上擂了几拳,我则不避不让,笑哈哈地伸手在她身上乱摸。
玉儿姐真的趴了下去,对着两腿间的小兄弟吹起气来,我又道:“不可,光吹还不可,得用舌头舔一舔。”
我嘿嘿笑道:“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,这辈子都是,今后我想欺负你,随时都要欺负,你可不准再像之前那样。”
这时,我听到厨房里有声音,畴昔一看,只见她正在做早餐。
自从那次侵犯了玉儿姐后,她每次睡觉都会把门从内里反锁,没想到明天却开着。我当即排闼而入,内里的灯是关着的,光芒很暗,但我晓得床的位置,因而轻手重脚走了畴昔。
秦雪忆没发明我,我悄悄走到前面,俄然一把将她抱住,吓得她“哇”的一声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