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,是堂上浩繁官员的共同心声。
莫非,他又被算计了?
明显两边不在一个点上,听不懂呐。
“陛下,老臣年老体弱,不堪当年,自晟元开年战事结束便涵养至今,这八年来,军中一向是寻将军代为练兵,老臣从未听闻将士们有过贰言。”
站在晟明渊身后的修罗卫大统领光晔脸上挂着东风般的笑容,接晟明渊之言向文武百官并天子解释。
这是在大晟。
可受尽跗骨虫噬咬之苦的左连却古迹地活了下来。
谁敢质疑?谁能质疑!
“现在天下人皆觉得祈水城一役,领兵作战的是左将军,却不知当时左将军突发心疾,已故去多时。
把握他们生杀大权的不是天子,而是摄政王晟明渊!
他是揣着晟明渊他斗不过,并不料味着别人能骑到他头上去的谨慎思,还想着使唤晟明渊一次,又能平叛,一举两得。
“被”字以后长久的停顿,被谁?下边很多官员偷瞄到晟景峘又规复阴霾的神采,眼观鼻,鼻观心。
清啥?自是逼死亲哥哥,搀扶幼帝即位,借机把持朝政多年,狼子野心天下皆知的摄政王晟明渊。
“摄政王的意义,安王既然打着讨伐摄政王的灯号,那摄政王自当避嫌。
脑袋嗡一下,晟景峘俄然就明白,他又被晟明渊摆了一道!
可哪想晟明渊这都能找个由头给他驳了。
竟连亲手养大的孩子尸身都能挖出来作证了。
“陛下该问问各位大臣的定见才是。”
他兵变的名头,是清君侧。
唉,他们才十七岁的小天子,又不自量力和他的皇叔杠上了。
君烈双目如炬,朝高台和四周一拱手:
晟明渊闭眼斜倚在霸气内敛的墨黑龙椅上,悠悠开口:“本王还是要名声的。”
“安王一打来便迎上去弹压,天下百姓该作何想?岂不是证明安王对了,摄政王恼羞成怒?
“如有人不信,成副将可为证,寻将军周身跗骨虫留下的伤疤可为证,便是左将军未被跗骨虫啃噬的骸骨,亦可为证!”
他还是一手背后一手撑膝,端坐龙椅之上,却差点绷不住脸上的假笑。
“为免军中乱上加乱,其麾下建立德成副将不得已找来当时与左将军长相类似,还是厨子兵的寻将军冒充左将军。”
就见君烈一抬手,表示众臣温馨下来,持续道:
应当说,这祖孙俩是不肯看清情势,不甘心呐。
内心扭曲得不可,可往下方一瞥,瞄到他刚争夺过来那几位,晟景峘不觉笑得暖和起来,眼里的阴霾都散了几分:“既然摄政王要避嫌,众位爱卿感觉该谁率兵去平叛的好?”
心急之下,他竟扯了个把文武百官当傻子的由头:
小天子脸一阵青一阵白,他这是连文武百官都不如了……
可都不是。
此言一出,满朝惊哗。
大晟十万将士被困,动静被截,求救无门,眼看就要遭受断水绝粮,全军淹没之境。
“卫国公,据探子来报,安王多年招兵买马,麾下养了近百万雄师,率军平叛少说也需划一之数,掌兵百万,必是一品大将军之衔。
走投无路,当时领兵的左连给麾下将士下达号令后,单身跳入贯穿城内与敌军大营的地点——祁水中。
“至于经历不敷……”君烈语气一顿,“寻将军随老臣和摄政王交战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