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。”顿了顿,闵县令接着说道,“今后发卖青石的税收便增加到三成吧。”
待世人都已安宁,闵县令这才又发话道:“青石代价翻了一倍,除了财路滚滚,还意味着甚么,想必各位或多或少都晓得一些。”
世人纷繁点头,面色也随之严厉起来。
说罢,他即从手里的银票分出三万两,递给了沈度,道:“三成与你,拿去吧。”
他沉吟稍许,随即踌躇着说道:“大人,这税是不是高了些。”
“为了青石县的安危,我等毫不会多发一分人为。”
“甚么?十成!”
剥削人为,本就是这些大户喜闻乐见的事情,此番县令都说了,他们天然欣然承诺。
拿到本身的银票,固然尚不算多,但远景却实在光亮,即便有些隐患,世人还是禁不住喜上眉梢。
“十成?我没听错吧?”人们几近不敢置信。
收买青石者说来就来、说走就走的行事气势,世人都已是见怪不怪,对此倒是没有甚么感受。
“沈公子有功当赏,我等也是同意的。”
此言一出,这青石的代价便是完整定下了。
世人一听,只感受面前一黑,身子突然软了很多。
本来这吴姓老者乃是城南驰名的豪商,家财甚丰。但他一向膝下无子,直到十余年火线得了个儿子,由此便宠溺非常,终究为青石县添了个驰名的纨绔后辈,到处惹是生非,给衙门添了很多费事,也给他丢了很多脸面。
闵县令点头说道:“一千两百万斤青石,都已堆放在城外的西郊,有专人执守至子时三刻。此时想必保卫都已撤出,只待公子的人手前去收取。”
“那里那里,大人客气了。”
三万两白花花的银子,任谁也不会回绝。
即便是几位大帮主,此时也难以泰然处之,俱是有些冲动。
“青石但是都已践约安设安妥?”孙炽问道。
孙炽图的就是能腾出储物袋,又怎会承诺与他,当下便道:“不必,做买卖还要常来往,百斤青石一两银,就按这个价。”
“本官此举,也是为了青石县的百姓民生,想必各位也都是了解的。”闵县令缓缓说道,“既然如此,税收一事便这么定下了。”
至于沈度,作为一个活了二十年,穷了二十年的墨客。三万两银票到手,不管如何说,也都称得上是一夜暴富了。
“砰”的一声,房门毫无征象地自行封闭。
沈度天然也要跟世人客气一番。
好一会工夫,闵县令才回过神来,他似是擦了擦盗汗,说道:“孙公子,这……这不是在谈笑吧。”
闵县令沉默半晌,随即无法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本官一县之尊,天然说话算话。”
沈度见状,说道:“谢过县令大人。”说完,他便接过银票,收了起来。
孙炽却未几说,只伸手将银票尽数取出,递给了县令,说道:“这是十万两银,先买一千万斤。”
闵县令先是一愣,随即接过银票,而后笑着说道:“既然如此,我等又岂能吝啬,剩下那两百万斤就权当添头,送予公子。”
世人相顾无言,终究只得承诺。
“吴老哥,你老来得子,却该多做些管束,留恁多财帛,徒损其志,何必呢。”闵县令摇了点头说道。
只是青石代价蓦地翻了一倍,却实在有些让人不敢信赖,至今犹在梦中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