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成?我没听错吧?”人们几近不敢置信。
闵县令先是一愣,随即接过银票,而后笑着说道:“既然如此,我等又岂能吝啬,剩下那两百万斤就权当添头,送予公子。”
世人觉得又是场面话,当下俱是点头不已,大赞县令爱民。
闵县令微微点头,随即说道:“本官方才有过承诺,诸位也都听到了。承蒙拜托,多谢各位成全。”
沈度坐在一旁听了,倒是悄悄撇嘴,心道这闵县令当真是个老狐狸。
“大人,这只怕有些不当吧。”有人忙说道。
闵县令沉默半晌,随即无法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本官一县之尊,天然说话算话。”
沈度站起家来,往前走了几步,来到县令身前,拱手说道:“大人,草民这般可算践约?”
说罢,他即从手里的银票分出三万两,递给了沈度,道:“三成与你,拿去吧。”
孙炽却未几说,只伸手将银票尽数取出,递给了县令,说道:“这是十万两银,先买一千万斤。”
此人是个七十多岁的老者,头发已经干疏斑白,面上却还红润。
收买青石者说来就来、说走就走的行事气势,世人都已是见怪不怪,对此倒是没有甚么感受。
随后,在闵县令的主持下,遵循各家出货,剩下的七万两银票也被世人分去。
本来这吴姓老者乃是城南驰名的豪商,家财甚丰。但他一向膝下无子,直到十余年火线得了个儿子,由此便宠溺非常,终究为青石县添了个驰名的纨绔后辈,到处惹是生非,给衙门添了很多费事,也给他丢了很多脸面。
只是青石代价蓦地翻了一倍,却实在有些让人不敢信赖,至今犹在梦中普通。
闵县令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是以,此事出了议事厅,诸位便不要与旁人提起,只当青石还是是百斤五百文钱,开矿的人为也照以往发放。”
“青石但是都已践约安设安妥?”孙炽问道。
这十万两毕竟不是他小我的,一些场面话总要说上一说。
在坐之人无不失声惊呼,闵县令更是仿佛石化了普通,怔怔地说不出话来。
世人纷繁点头,面色也随之严厉起来。
至于沈度,作为一个活了二十年,穷了二十年的墨客。三万两银票到手,不管如何说,也都称得上是一夜暴富了。
“发财了!”有人则已经沉浸在庞大的狂喜当中。
“既然如此。”顿了顿,闵县令接着说道,“今后发卖青石的税收便增加到三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