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太太,老太太唤您,从速出来吧。”刘嬷嬷也从速出来,拉住了魏氏扬起的手,连拉带拽地将她拉进了屋里。
“瞎嚷嚷甚么?我给点东西给畹姐儿如何了?如何说她也是我孙女不是?畹姐儿懂事,我疼她不是应当的?”
苏玉畹没说甚么,把茶杯推到他面前:“累了吧?喝杯茶。”
苏世昌却没心机喝茶,盯着他姐问:“我一进门就传闻你和娘跟二婶娘打起来了,伤着没?祖母她惩罚你做甚么了?”
他大抵是进门听下人禀了一耳朵,并没有细问,想当然地就觉得是苏玉畹跟魏氏打起来了。至于殷氏跟魏氏打起来,这类事就算别人跟他说了,他也感觉要不是别人说错了,要不就是本身听错了。母亲那面团儿的性子,连跟人绊嘴都不会,更不要说打起来了。
“姐姐。”门别传来一个变声期的男孩儿声音。
“太太,您看,女人这一硬气,那边顿时就软了。可见这世道,最是欺软怕硬。您如果步步让步,别人就欺到你头上,为非作歹;您如果态度倔强,别人就怕你,不敢欺负你。”黎妈妈趁机教诲殷氏。
在殷氏那边吃过晚餐,苏玉畹回到日影阁的时候,就听立春来报:“二太太在老太太那边闹腾了好一阵,直到二老爷来,不知说了甚么,这才消停下去了。可二太太这边刚消停,三太太又闹起来了。她给三女人寻的那婆家,传闻了女人被李家退亲的事,托了媒人来,说这门婚事分歧适,把三太太送去的礼都给退了。三太太跑到老太太那边,揪着二太太就给了她两耳光,还嚷嚷说女人退亲的事满是二太太使坏,三老爷在言语间也对二老爷极其不满,一屋子闹得可热烈了。”
从后院角门回到大房,苏玉畹没有回日影阁去,而是去了殷氏的快意居,把她要去族里告状,成果被老太太拦住,又给了她很多东西,还承诺不叫魏氏再找大房费事的事说了,殷氏返来后一向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。
不过目标达到,她也不会跟苏老太太辩论这些,恭敬地应了一声“是”,便告别分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