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来,还想看你娶个媳妇儿,不要学老子一辈子打光棍,不然老子非得把你头的敲爆。
“靠・・・・・・”胡口粗艰巨的喘着气。
握着菜刀的右手吃力的颤抖着,殷红的鲜血顺动手臂蜿蜒而下,绕过褴褛卷曲的刀刃,狠狠滴落到地上。
“他娘的,”胡口粗吐掉衔在嘴里的菜刀:“好想・・・・・・抽根烟・・・・・・”
染血的手指在滚滚青烟中突然收紧,又渐渐松开。
一滴眼泪从长发女人眼角摆脱,顺着染血的指尖,悄悄滑落。
视野越来越恍惚了。
胡口粗大吼一声,俄然抡臂猛掷,那菜刀回声脱手,如离线之箭普通朝着杜存亡后疾飞而出,刀锋所过之处携起一阵劲风,竟将杜存亡后的迷雾卷开一条深深的裂口,直通到迷雾外的暗中深处。
“听着,老子要你好好的・・・・・・活下去!”
八年前明显还是个小屁孩儿,不知不觉都他娘的比老子还高了。
提及来,他娘的,另有这么多心愿。
一口鲜血从嘴里狂涌而出,胡口粗也半跪了下去,那本来包裹着身材的绿光,跟着这一口鲜血,也突然间消逝殆尽。
俄然,胡口粗身上的绿光有变成了无数条绿色光蛇,像是饥渴好久一样,这些光蛇刚一成形,就伸开血盆大口,朝着长发女人的四肢狠狠咬去。刹时像无数根致命的绿色锁链,紧紧绑住了长发女人的手脚。
胡口粗咬着牙,一步步朝刀疤脸走去。
长发女人的全部脑袋,不知何时竟被胡口粗用手死死捏住!
“臭小子,你说你不抽烟不喝酒,一点老子的风采都没有,今后如何担当老子的技术?”
又是一滴。
“哼,谁要跟你一样,浑身高低臭都臭死了。”
“吼!”野兽般的嘶吼从胡口粗喉咙里摆脱而出,胡口粗踏着气浪,化作一道绿色光箭,朝刀疤脸笔挺冲去。
“老子・・・・・・不亏!”
“哈哈。”胡口粗开朗的一笑,在杜生的搀扶下渐渐站了起来。
“咔!”好清脆的声音,像剥开一颗花生,敲烂一颗核桃或者,捏碎一小我的骨头。
现在,应当能好好切萝卜了吧。
“嘿嘿,此次・・・・・・此次真的不可了・・・・・・”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,胡口粗强忍住疼痛:“臭小子・・・・・・老子养你这・・・・・・这么多年・・・・・・现在都要死了,你他娘的还叫叔叔,就・・・・・・就不能叫一声・・・・・・爹・・・・・・让老子欢畅一下・・・・・・”
一道风,一抹影,一声闷响。
是胖男人。
一阵气浪将杜生震得退了几步,那绿光愈演愈烈,乃至把这片迷雾都给照得通透了起来,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挤压着四周每一寸空间,仿佛只要稍稍靠近,就会被这火焰般的光芒吞噬殆尽。
那一年,胡口粗望着案板上被“大卸八块”的白萝卜,边骂边用锅勺敲着杜生的脑袋。
被胖男人挡在身后的,是刀疤脸那张再也没法安静的脸。
“臭小子,你他娘的是切菜还是跟这萝卜有仇?”
杜生转头望去,只见刀疤脸俄然半跪在地上,无数条大大小小的伤口刹时在身上龟裂炸开,就像将烧红的烙铁放进水中淬炼一样,青烟伴着锋利的嘶鸣从刀疤脸的伤口滚滚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