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里这动静不小,外头殿门立即被翻开,眼看有人要出去似的,玄烨朗声说:“没事,出去。”一翻身把岚琪压在床上,气呼呼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“混账,他们冲要出去了。”
满桌红纸铺陈,红纸上用金沙写的大字,在烛光下熠熠生辉,绕过书桌被天子揽入怀,便见一张张红纸上,金灿灿的“定、平、昌、盛”等等字眼,心知天子是有欢畅的事,脸颊边便扑来旖旎的酒气,玄烨说着:“朕觉得要等十年,等十年也一定有成果,可现在才八年,八年里朕落空了赫舍里皇后,可朕又有了你,这八年里,你一向在朕的身边……”
“快了快了。”玄烨镇静地呢喃着,左手箍紧了岚琪纤柔的腰肢,右手握她手共捏一支笔,岚琪忙掀过一张大红纸,就闻声玄烨含笑问她,“写甚么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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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烨悄悄咬唇,笑容霸道,伸手就将红丝带一抽,乌黑的背脊上再无他物,而手一触及岚琪背上的肌肤,那娇软的身材就颤了颤,跟着大手在肌肤上游走,她呼吸垂垂短促,当玄烨悄悄拢过她,倏然从后腰滑进春se,柔嫩的小衣还闲逛在胸前,下头却已有一只大手满满将春se握住,指间灵动摩擦,便有鲜嫩的春se在其间昂扬矗立。
脚步声越来越少,最后吱呀一声殿门被合上了,再厥后里头外头都静了好久,才见玄烨托着一对巨大的龙凤红蜡烛出去,独自畴昔将屋内的蜡烛一盏一盏吹灭,原如白天的亮光越来越暗,玄烨的身影也越来越恍惚,只等他走到最后一盏蜡烛前,抬手引燃了手里的大红烛,才吹面了那一支白烛,而后将龙凤红烛搁在了桌上,方才那一张“携子之手,与子偕老”的金沙红字就搁在底下。
“可?”如何能随便爬在天子身上,岚琪内心明白面前的人在调戏本身,固然很暖很甜,沉着的身材也再次发热,可她又没醉,怎好也忘了分寸,便心下一横,坐在原地就摘下满头的翠玉珠钗,玄烨猎奇地瞧着她,便见她一扬手,手里的东西腾空而出,噼噼啪啪的声音骤响,她竟然把那些珠宝玉簪都扔去了。
宫女踩着雪一起跟从,气喘吁吁地解释:“太子这几天就不消化,大抵在宁寿宫吃多了,返来就说肚子胀,睡了半宿俄然就开端吐,不过吐洁净了也舒坦了。”
玄烨却不睬会她,谨慎翼翼地封好了匣子,递给她说:“有了你的印记,就变成我们相互的承诺,承诺是会被忏悔的,朕不要。”见岚琪接过匣子不明白,凑过来在她脸上悄悄一啄,“上面只要朕的御印,就是皇命,朕号令乌雅岚琪好好遵循这八个字,闻声了吗?皇命不成违。”
岚琪一怔,可想本身才是握笔的人,立时笑起来,轻柔的一声:“臣妾写了携子之手,与子偕老。”
时候尚早,两人洗漱换衣用了早膳,另偶然候玄烨拉着她到桌边看昨晚写的字,天子似醉非醉,欺负人的时候耍赖借口醉了,但做过甚么都清清楚楚地记得,那萧洒的八个金字还在纸上,底下更有玄烨的御印,玄烨要拿精美的匣子装好送给她,岚琪不解地嘀咕:“臣妾也要留个印记才好呀,那才是皇上和臣妾一起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