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文轩道:“小人还没找到买家,尚藏在小人家里。”
小二说:“这是我家老板泡的药酒。”
接着,丁不凡伸手去掀床上的棉被,蓦地唬得一惊:只见被褥下鲜明盘着一条金环蛇。
丁不凡道:“现在如此,之前一定如此。”
丁不凡一听“奋强”二字,不由愣住了。前几日他做的梦里那只醉猴所叫的“奋强”,本来就是许晨呀!醉猴明显在表示他,只要找到奋强,此案就破了,他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。
丁不凡赶紧问道:“甚么玉石?”
丁不凡思忖着点了点头,忽面前一亮,见枯叶间有一物,赶紧拾将起来,倒是一青瓷小葫芦瓶,置于掌中,约莫中指是非,察看大要,显是失落不久。他想:这莫不是凶手失落的?遂归入袖内。又细心察看四下,没有甚么发明,便返回屋内。
高虎问:“值钱吗?”
丁不凡一听“活蛇”二字,从速问道:“现在也有活蛇吗?”
许晨点头,说:“前不久,怀田镇一个叫左文轩的人到我这里买过一条活金环蛇,还买了二两蛇毒,我送了他一小瓷瓶酒。”
丁不凡手拈髯毛,道:“此蛇至此,是刘老头本身带来的,还是别人塞人,他杀还是他杀,抢先令仵作勘验尸首以后再说。”
丁不凡和高虎在贾乙的引领下走进了刘老头寝室,死去的刘老头躺在床上,两眼圆睁,七窍流血,甚是可骇。丁不凡和高虎走畴昔,俯下身细细察看起来。少顷,高虎说:“口、眼皆开,其面紫暗,嘴唇紫黑,手足指甲青暗,口眼耳鼻皆有血出,可见其是中毒身亡。”
丁不凡道:“丁某识得些乡间毒蛇。毒蛇噬人,伤处有一双或3、四齿痕,且齿痕四下有肿胀,并有麻痹疼痛之感,或有瘀斑血泡。如果无毒之蛇,只余两排锯齿陈迹。刘老头尸首此般景象,当是金环蛇所噬。”
说着,小二领着他进了后院。后院里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看书,小二给他俩作了引见,便退了出来。本来许晨好酿美酒,又善制药酒,家里长年喂有活蛇。
左文轩悔道:“是的,用完以后小人顺手将它抛出窗外,没想到落到了大人手里。”
左文轩道:“只因那毒药便是蛇毒。待刘老头所饮蛇毒毒性发作,小人抓住蛇头,使蛇咬他,然后将蛇放人床上被褥内,令外人只道毒蛇自内里而来。”
高虎猜测道:“莫不是有人将僵蛇塞人刘老头被褥以内,待他上床寝息,被褥内热热烘烘,僵蛇复苏过来,便噬咬了刘老头脖颈,刘老头便中毒死去。”
高虎环顾了一下空中,说:“是呀!这是为何?”
贾乙说:“我们村里人都晓得,刘老头脖子上挂有一块玉石。那玉雕成一个猴样,两只眼睛鲜明是两小团红色,好像两滴鲜血。刘老头叫它‘灵猴血玉’。”
高虎昂首望了望窗外屋后的一片竹林,说:“莫不是刘老头夜间忘了关窗户,让那毒蛇溜了出去,故而变成此祸?”
贾乙摇点头,说:“不晓得。不过,应当不值钱吧!若值钱,刘老头早卖了它换油盐酱醋了。”
高虎道:“蛇此时应眠于洞窟内,如何跑到刘老头的床上来了?”
丁不凡奇道:“药酒?如何泡?”
丁不凡思忖道:“既然不值钱,那凶手为何要扯走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