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这句话?
她公然充足懂我。
我从速回过神来,在她掌心悄悄一划:“我在想我们赌甚么。”
“我没有想好我们究竟赌甚么,”不知为何,她脸上的笑意俄然暗了几分,“与其说我和你打赌,不如说和陛下打赌,我赌他必然至心待你,如果不是,我就输了。”
咦?她如何晓得?
我忍俊不由,只好点点头表示附和。不过话说返来,为何此次宛清对乔序这么有信心呢?自从她小产以后,对他可算心如死灰了。
她公然笑着歪歪脑袋,将团扇悄悄搭在胸口,道:“如何?莫非我猜错了?”
我还是沉默不语,扬起下巴表示她本身上前细看。宛清利诱不解,及到案前才恍然大悟。
她脚上那双蜀斑斓踩在殿中精密的鹅绒地毯上,收回美好如乐的声响。芙蕖闻声动静,从速放动手中未干的墨块,朝她福身施礼:“奴婢拜见婕妤小主,小主长乐未央!”
她看着我,眸光盈盈闪动:“你想赌甚么?”
我有些不敢置信,微微睁大了双眼。
我只好握紧她的右手,另一手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写道:“姐姐,你信赖我,你必然不会输的,我不会让你输给他。”
我心底促狭之意大起,从速放下御笔,昂首嘟起一张小嘴,满脸不悦地望着她,想借此看看她究竟有多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