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得不忍移目,如许倾国倾城的女子,实在太令人沉迷。
我在心底微微一笑——锦乐真不愧是个故意人,连不甚熟谙的妃嫔们各自的爱好都拿捏得如此精准,也难怪乔序信赖她,命她奥妙挑选新都地点。
太后微微含笑,仪态文静:“昭婕妤,你倒说说看,你要哀家治你甚么罪?”
我起家带着世人施礼。太后搭着乔序的手缓缓向主位走来,分外慈眉善目:“都是一家子骨肉,尔等不消拘礼。”
我敏捷扫一眼殿中妃嫔的打扮,那些小巧高雅的发髻上无不戴着精美绝伦的发饰。想来那是为了表达对锦乐的谢意与正视,特地佩带的。不得不说,这些发饰与她们的气质相得益彰,衬得她们或娇或媚,各具风味。
“太后殿下到——”
如许不卑不亢的认罪态度,我还是第一次瞥见。
太后将她纤细的行动尽收眼底,却只平声问道:“昭婕妤,你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