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熠嘴角一弯,沉吟道:“朕只是一早晨不批那一堆废话连篇的折子,还不至于昏庸到烽火戏诸侯吧?”
墨雨狠狠白了皇上一眼,奖惩性的用力地握住玄熠高昂扬起的分/身,后者很快疼得告饶道:“今后朕不会再逞强了,墨雨~~~”
墨雨的抬起潮湿的眼眸,吻了吻玄熠的分/身,低声道:“每次见皇上逞强受伤,我都恨不得狠狠揍皇上一顿才解气。”
玄熠一下就复苏过来,起家道:“糟糕,朕错过了早朝,奏折没批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注:巳时越是北京时候九点到十一点
余晖染满西边的苍穹,云的色彩逐步变淡,青色压住最后一点光亮。下弦月悄悄升起,树影婆娑,冷风吹过,影影绰绰,在昏黄中漏出了如水的月光。
翻开玄熠龙飞凤舞的草书,墨雨笑得有些发酸,三本一样的奏折,皇上只鄙人面写了三个字:朕已阅。这不是明摆着乱来人呢嘛!再看内容,都是千篇一概春祭大典谁来主持题目。合上奏折,望着窗外明月,心下一阵凄楚。
心下暖暖一阵打动,玄熠再不节制体内彭湃的感受,他放松地躺在龙榻上,阖上双眸,中气实足地笑道:“好,朕明天就交给你罢。”
墨雨摇点头,清浅一笑,指着堆积如山的奏折道:“再等不及,也是国事为先,皇上说是不是?”
玄熠一听乐了,满不在乎道:“那下次再来刺客,朕就站那儿等死好了。”
墨雨站在一旁,看着玄熠吃药膳时,悲壮得跟要去法场赴死的神情,差点笑出声,他喜好这时候的皇上,会暴露与九五之尊不一样的神情,这时候才是真正属于他的玄熠。忍不住伸手,在他唇上点了一下,又把手指放在本身唇上,娇媚一笑。
玄熠顿时血管喷张,恨不得顿时吻遍墨雨白净细嫩的雪肌,把人拆开揉碎吞进肚子里,身材里越来越澎湃的欲/望冲刷着他的明智,他却死力地节制着本身,因着本日的墨雨与常日分歧,半晌后,他复苏问道:“墨雨,彻夜你想要甚么?”
玄熠舔了舔被触摸过的唇,勾勾嘴角道:“也能够明早批阅。”说动手腕用力,直接捞着墨雨揽入怀中,贴着胸膛处,坏笑道:“江山如此多/娇,不及美人一笑,畴昔朕一向觉得这是一句打趣话,现在看来不尽然呐!”
明丽的阳光照在玄熠的眼上,他本能地用手遮挡着光芒,很快有人挡住了光芒,他翻了一个身,刚想搂住墨雨再赴和顺乡,手到之处倒是一片冰冷,他有些赖赖地眯起眼睛,低声问道:“甚么时候了?”
玄熠剑眉微蹙,目光如炬,清冷道:“为何?”
丹凤水眸轻转如点点星光灿烂,长长青染的睫毛低垂着,那嘴角的含笑如云间乍现的日光,尽显柔情万种。一时候,玄熠看住了,不管看多少次,他都感慨于墨雨的美,美得惊心动魄。他眼角眉梢带着飞扬的笑意道:“等不及了吗?”
墨雨舌尖悄悄舔过玄熠坚固的小腹,分开腿坐在他腿上,留下了一吻,才道:“任何行动,都会扯开你腰间的伤口,我不想冒险。”
实在想不明白,为何江山如此多娇,不及美人一笑,这话也要被调和?!
顷刻间,在玄熠刚要做出反应时,他身上的鹅黄缎细绣五彩云洋金龙袍散落满地,还未等他适应春寒料峭的氛围,墨雨一下含住他胸前的乳/首,和顺地舔/弄着,一只脚勾住玄熠的腿,纤细的指尖顺着他的腰际,在他的伤口处如有若无地画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