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雨摇点头,清浅一笑,指着堆积如山的奏折道:“再等不及,也是国事为先,皇上说是不是?”
墨雨悄悄松开手,和顺适度地揉搓着,一盏茶的工夫,他抬开端对着玄熠清浅一笑,一缕青丝垂荡在锁骨间,看得后者体内热浪一阵升腾。
高低位半晌对调,墨雨被玄熠压在身下,却娇媚一笑地一件一件解开身上的衣服,直到暴露他雪般惨白的美肌,胸前两枚已矗立的茱萸,光滑如月的小腹,纤细苗条的大腿,他一头墨色的青丝狼藉在枕边,有些傲然地抬起下巴,眼角带着飞扬的笑意,魅惑道:“熠,想要我吗?”
墨雨低着头用嘴含住玄熠的分/身,他的发梢拨撩着玄熠的小腹,一点一点舔着,无可抵挡地快感阵阵袭来,澎湃彭湃,仿佛一个庞大的旋涡,把玄熠深深拉入此中。
实在想不明白,为何江山如此多娇,不及美人一笑,这话也要被调和?!
看着墨雨冷酷地眼神,玄熠重重感喟道:“你真要逼着堂堂的大周天子寻花问柳去吗?”
心下暖暖一阵打动,玄熠再不节制体内彭湃的感受,他放松地躺在龙榻上,阖上双眸,中气实足地笑道:“好,朕明天就交给你罢。”
玄熠顿时血管喷张,恨不得顿时吻遍墨雨白净细嫩的雪肌,把人拆开揉碎吞进肚子里,身材里越来越澎湃的欲/望冲刷着他的明智,他却死力地节制着本身,因着本日的墨雨与常日分歧,半晌后,他复苏问道:“墨雨,彻夜你想要甚么?”
玄熠一下就复苏过来,起家道:“糟糕,朕错过了早朝,奏折没批。”
墨雨半支起家,春光一览无遗,他裹着几欲透明的月红色轻纱袍,掷地有声道:“我想要陛下躺着不动。”
墨雨美目一扬,在玄熠胸口上推了一把,挣扎起家,啐道:“若皇上真想做幽王、纣王之流,我可不想做褒姒、妲己那类。”
玄熠眼睛一下子亮了,顿时坐在桌边,拿起筷子,大口小口地吃起来,当年太傅教过李卿琦在行兵兵戈之时,若那边理用膳题目,而他是偷偷学来的,公然是技多不压身,本日刚好派上用处,想到这里笑得像偷到了鸡吃的狐狸。
翻开玄熠龙飞凤舞的草书,墨雨笑得有些发酸,三本一样的奏折,皇上只鄙人面写了三个字:朕已阅。这不是明摆着乱来人呢嘛!再看内容,都是千篇一概春祭大典谁来主持题目。合上奏折,望着窗外明月,心下一阵凄楚。
顷刻间,在玄熠刚要做出反应时,他身上的鹅黄缎细绣五彩云洋金龙袍散落满地,还未等他适应春寒料峭的氛围,墨雨一下含住他胸前的乳/首,和顺地舔/弄着,一只脚勾住玄熠的腿,纤细的指尖顺着他的腰际,在他的伤口处如有若无地画着圈。
玄熠霸道又和顺地讨取着墨雨口中的甘露,手抚上他的衣带,想要解开。墨雨推开皇上的手,低下头,月光温和地照在仪元殿里,他清婉道:“熠,用晚膳吧!”
作者有话要说:注:巳时越是北京时候九点到十一点
玄熠啊,不是吐糟你,若你太傅晓得,他当年教人如何快速用饭的体例被你学去,竟然是为了干这个,我想他白叟家,必然会从棺材里爬出来,然后狠狠揍你一顿吧?
玄熠嘴角一弯,沉吟道:“朕只是一早晨不批那一堆废话连篇的折子,还不至于昏庸到烽火戏诸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