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锦瑟便不断的点头,轻咬唇畔,泪水几欲滚落,“那并非荒凉,王爷不必有任何惭愧和亏欠,那统统都是锦瑟心甘甘心的。任何的遗憾,都不因王爷而起,此生当代得以爱一场,无怨无悔。”
严公公蹙眉看了一眼尉迟肃,一言不发的转成分开了,这令尉迟肃的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的,“果然出甚么事了吗?父皇为何本日罢朝?王妃如何?”
尉迟肃孔殷火燎的进宫,内心头说不出的担忧,这个偷梁换柱的安南王妃,本日恐怕当真是瞒不住了……
一起惴惴不安的往御书房赶,却在离御书房百步的处所,被严公公拦了下来,“王爷还是归去吧,陛下本日罢朝,谁都不见。”
尉迟肃也总算明白了,为何孟皇后说,储位本不该是他的,也不该是太子的,其中各种,本相揭开那一日,会产生甚么,他始料未及,亦是不敢等闲妄试。
尉迟肃本觉得孟皇后死力禁止白婉芯面见天子,是因两位蜜斯换过的原因,内心头原也惊奇,谁知此事竟发源于隋阳王妃。
隋阳王话中的讽刺昭然若揭,孟皇后苦笑,“本宫想保的,又何止是阿莹一人,另有世子,另有现在安稳的朝局,太子乃是国本,涓滴动不得。本宫说过千万遍,不管云朔是否听出来,储位确不该是他该相争的,现在他既是与婉芯情投意合,本宫天然也不会禁止。隋阳王是太子|党的人,但本宫劝说一句,婉芯与婉茹皆是隋阳王府的女儿,莫要厚此薄彼,就算不渡他们过河,也莫拉他们下水。”
明白这番话大抵是安抚她的,可白婉芯却没有再问,尉迟肃和白婉芯都是聪明人,白婉芯不会信,尉迟肃恐怕心知肚明,尉迟肃话中真伪,白婉芯必定也能一眼洞悉。其中各种,不过是两民气照不宣罢了。
公仪锦瑟怔在原地,只看着尉迟肃拜别的背影,目光板滞的不断点头。
“镇王笑,现世报,帝君戴绿帽。公主孝,王府要,归宗认祖膝下绕。瞧瞧,这歌讹传的有鼻子有眼,老臣自个儿也几乎信了,陛下如果还信皇后娘娘,那也不会与娘娘二十多年相敬如宾了。”
虽是恍忽,但尉迟肃的步子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满画楼,白婉芯见到尉迟肃,则是一脸焦心的迎上了前,“王爷,如何?父亲可有出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