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护驾!护驾!”本日虽是微服,但念及尉迟恭钦的安然,禁卫军大将赫连士诚也贴身跟从,见此环境,场面一度混乱不堪。
这……究竟怎的一回事!
“白家世代忠良,又是我朝功臣重臣,如当代子远赴正凉关此等兵家重阵,实乃大周朝肱骨之臣。朕内心有些迷惑,也只能与隋阳王说说了。自太祖安定四方内哄后,已是数十年之久,大周朝向来和顺,百姓更是安享乱世,依隋阳王之见,现在朝中如有不臣之心之人,朕是念及旧情听之任之,还是法不容情,速速缉拿呢?”
白平松回过甚去,瞪了一眼陈舞心,“下去吧!”
打量了一番白平松,尉迟恭钦鼻头冷哼,迈步走进了王府大门,漫不经意道,“你与朕君臣多年,这等客气话自是不必,若说恕罪,倘若确有其事,朕必定一并定罪!”
“陛下!陛下!您如果乏了,便小憩半晌,如果累坏了身子,那可如何是好,陛下千万保重龙体!”
隋阳王如果还不知尉迟恭钦的深意,那岂不是白白为官这么多年,赶紧跪了下来,“犬子向来忠君爱国,也不知此盗贼那边而来,竟再次惊扰陛下圣驾,待老臣审个水落石出,再来禀报陛下。”
尉迟恭钦的车碾一起往隋阳王府而去,这么突如其来的微服,倒是弄得隋阳王府一个措手不及,听小寺人来报,府里一干人忙在府门前接驾。
这一夜,尉迟恭钦展转难眠,常常阖目之时,脑海总能呈现雄师攻入都城,烽火纷飞的场面。几次昏昏沉沉的睡下,又几次在惶恐忐忑当中俄然惊醒,一身盗汗。
经尉迟恭钦如此一问,隋阳王一时之间也有些摸不着脑筋,“陛下,天下为大!情面再重,重不过法理条律,法虽无情,却仍有世道民气!切莫为任何一个不臣之人法外开恩,身居高位自当身先士卒,为万民榜样,毫不姑息!”
“赫连将军,将他的面巾拿开!”
赫连士诚应言,将黑衣人的面巾扯下,一时候……统统人皆是目瞪口呆!
“王爷,陛下可贵亲临府中,妾身如果不尽一份心力,难道鄙视君威。”
被尉迟恭钦如此一说,严公公一时之间也是闭口不言,“出得,出得,主子这就叮咛备马!”
尚未走到府门前,一道黑影从树丛中缓慢的掠过,尉迟恭钦一阵惊骇,连连后退,府里的丫头府兵,连连的喊着抓刺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