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
陆晋松早就想如许做,谁叫常青在父母家的时候,全.身赤.裸伸直在床上,手里紧紧篡着他少时的贴身衣物,像只受过惊吓的兔子,身上写满“快来蹂.躏”的字样。
常青冲动地辩驳道:“不是走神,是中邪!之前一点前兆都没有,脑筋俄然一下子就串频道了!要不是陆导在岸上叫我的名字,我没准就灭顶在水里了……”常青至今另有些后怕。
洗过澡,两人躺在大床上,常青有气有力地抱怨道:“我记得有人说过让我今晚好好歇息,这段时候太累了。我现在才是累得一个指头都动不了了好么!”
两人回到阔别多日的别墅,刚进家门,陆晋松便迫不及待地把常青摁到门上,嘴唇贴着他的鼻尖一起向下滑,三下两下把常青剥得身上只剩一条小泳裤,本身倒是衣冠楚楚,只扯松了腰间皮带。
常青一声长叹,只盼着蒋禹颠末一个春节后,能“既往不咎”,别再对戏份删减的事耿耿于怀,整天与他对着干。
看常青神神叨叨的模样,陆晋松不由调侃道:“和我说说,当时你串到哪儿去了?少儿频道还是免费频道?”
蒋禹如许做也是事出有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