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现在如何办?要不……你再下去回绝他一次?”
“怕甚么,又不是你在说我,有甚么直说就是了。”苏辞慢悠悠的清算着肥大的外套,固然脸上还挂着笑,可声音里却透着蚀骨的冷意。
余音不动声色的往前面坐了坐,吱吱唔唔的道,“实在,实在真没啥,就是……说你在用心吊着严明,还说你,说你,小辞,你可千万别听那些人的,她们就是妒忌……”
毕竟严明长的还算一表人才,再加上他有个当导演的父亲,天然是全校女生心中的金大腿了。
苏辞对严明的态度让余音非常不解,在她看来,严明要才有才,要貌有貌,父亲还是业内小驰名誉的导演,如何看,都算是黉舍里拔尖的校草了,苏辞如何就看不上呢?
动听的吉他声从楼下传来,苏辞都雅的眉头蹙了蹙,从桌下取出一副耳塞,塞到耳朵里,隔断了楼下的鼓噪。
“别闹,我真感觉严明挺好的。你看,都被你回绝一次了,还每天锲而不舍的当众跟你告白……唉,如果能有人这么对我就好了……”余音双手合十,闭着眼睛胡想着。
奉求!我们黉舍有琴房的好不好!
余音忍不住扶额,苏辞这是真的想揍严明一顿?
都城,春末。
“阿音,我有分寸。”苏辞掩下眼底的暖色,嘴上却愈发和顺的道,“放心,严导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记恨我的。”再说,严明荣顿时就要自顾不暇了,哪另偶然候找别人的费事。
那样,大师公用的金大腿不就成了一小我的金大腿了吗?
当然,这些都是之前的事儿,自从苏辞回绝了严明的剖明,名声就一落千丈,仿佛成为全电影学院女生的公敌。
只是,严明并不是苏辞心心念念的夫君,而是逼迫她走向天国的恶魔。
苏辞探手从床上扯下本身的大外套,胡乱的披在身上,“阿音,这几天大师是如何说我的?说给我听听。”
这些事儿,宿世也产生过,只是苏辞生性清冷,不长于寒暄,面对严明的寻求更是不晓得该如何回绝,被流言围攻后,整小我也愈发的孤介。再加上严明见苏辞并没有直言回绝他,就更是到处以苏辞的男朋友自居,时候久了,苏辞倒也渐渐接管了严明的存在。
虽说都城的四月天温度并不算低,爱美的女孩儿也早已换上了春装,可苏辞仍然穿戴那件长年不离身的肥外套,以及那条垮到大腿上的广大裤子,这身打扮,行走在美女如云的电影学院里,还真有几分‘鹤立鸡群’的感受。
苏辞起家,拿过床边的晾衣架,又在余音惊诧的目光中,几下扯成一根金属条,试了试手感,这才不紧不慢的朝寝室外走去。
“呃……”余音的眼神游移不定,就是不敢看向苏辞,“实在,她们也没说你啥,真的。”
见余音不再替严明说话,苏辞也不再多费口舌,“也好,我先去打发了他。”
只是,人靠衣装马靠鞍,美人儿再标致,披条麻袋,颜值也得大打扣头。
幸亏苏辞身材高挑,不称身的衣服挂在身上,倒也穿出了几分窈窕感,行走间很有几分走T台的架式,也幸亏她有张美的动听心魄的脸,不然,四大校花之一的名头是不管如何也落不到她的头上。
“苏辞!你可真讨厌!”余音羞恼的推了苏辞一把,又撞了撞她的肩膀,道,“小辞,你真的一点都不喜好严明?我如果你,必定早就承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