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诚意?”苏辞面露讽色,“不顾当事人的恶感,每天在楼下弹吉他扰民就是有诚意?你如何晓得他不是在练吉他呢。”
再说了,就算严明闲的没事儿干,也不会每天跑到女生寝室楼下练吉他啊。
毕竟严明长的还算一表人才,再加上他有个当导演的父亲,天然是全校女生心中的金大腿了。
“别闹,我真感觉严明挺好的。你看,都被你回绝一次了,还每天锲而不舍的当众跟你告白……唉,如果能有人这么对我就好了……”余音双手合十,闭着眼睛胡想着。
虽说都城的四月天温度并不算低,爱美的女孩儿也早已换上了春装,可苏辞仍然穿戴那件长年不离身的肥外套,以及那条垮到大腿上的广大裤子,这身打扮,行走在美女如云的电影学院里,还真有几分‘鹤立鸡群’的感受。
见余音不再替严明说话,苏辞也不再多费口舌,“也好,我先去打发了他。”
幸亏苏辞身材高挑,不称身的衣服挂在身上,倒也穿出了几分窈窕感,行走间很有几分走T台的架式,也幸亏她有张美的动听心魄的脸,不然,四大校花之一的名头是不管如何也落不到她的头上。
苏辞一贯心大,不在乎这些浮名,再加上平时为人低调,别的三个校花之间的烽火也烧不到她身上就是了。
大师不怕这条大腿情史丰富,花心好色,就怕他俄然收心养性,只对一小我钟情。
余音眼睁睁的看着苏辞的身影消逝在楼梯口,来不及多想,也仓猝追着她往楼下跑去,“小辞,等等我,你可千万别脱手……”
“怕甚么,又不是你在说我,有甚么直说就是了。”苏辞慢悠悠的清算着肥大的外套,固然脸上还挂着笑,可声音里却透着蚀骨的冷意。
余音隔着寝室的窗户向下看了一眼,又转头看向苏辞,发明她仍然挺直了背,安温馨静的翻看动手上的册本,这才蹑手蹑脚的持续往下看去。
苏辞无语,拍下余音的手腕,“都多大的人了,能别这么老练吗。”
只是,严明并不是苏辞心心念念的夫君,而是逼迫她走向天国的恶魔。
只是,人靠衣装马靠鞍,美人儿再标致,披条麻袋,颜值也得大打扣头。
苏辞对严明的态度让余音非常不解,在她看来,严明要才有才,要貌有貌,父亲还是业内小驰名誉的导演,如何看,都算是黉舍里拔尖的校草了,苏辞如何就看不上呢?
余音不动声色的往前面坐了坐,吱吱唔唔的道,“实在,实在真没啥,就是……说你在用心吊着严明,还说你,说你,小辞,你可千万别听那些人的,她们就是妒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