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子背靠南山,前面不远就是一条知名小河,河面不宽,但长年清澈见底,水草肥美。庄子四周根基都是肥饶的农田,庄子上住着几户农户,长年打理耕作这些农田。南郊的农田广而肥饶,年年收成颇丰,平亲王府的平常用度,大多都是从这个庄子上来的,是以这南郊的庄子,每年都格外受王府正视。
李承昊带着寥落,身后跟着鹰扬和孟君役,四人顺着小河往前走了一段,离得远了,李承昊才停下来问道:“说吧,接下来要去哪儿?”
凌晨起床也是神清气爽,软榻上不见寥落的身影,也好脾气的不跟他计算。比及洗漱结束去偏厅用早膳的时候,才见寥落早已在那边等待,身边除了婉芝和文茵外,还站着一个身材丰腴脸孔微黑脸庞圆胖的女子。
“侧妃客气。”
寥落悄悄咬牙,唇边仍然带着笑,毫无游移地上前去。服侍他泡了脚,他又叫肩酸背痛,寥落又冷静的替他按摩按摩,然后又是睡前有在床榻上看书的风俗,因而寥落又端着烛台立于榻前掌灯。
见寥落含笑跟她说着甚么,李承昊俄然有了不祥的预感。
没听到他出声,寥落回身去看,见李承昊坐在矮榻上没动,就又摸索着问道:“殿下向来不喜好出门,本日如何情愿随奴婢出来?”
平亲王府在南郊的庄子,是李承昊十五岁那年立下第一份军功时天子所赐。
“山里夜凉,殿下的腿受不得寒,奴婢让鹰扬将军去打热水了,殿下泡泡脚,早些安息吧!”寥落一边铺床一边说道。
李承昊一甩袖子,冷声道:“去吧!”
李承昊勾唇一笑,“本王如果不来,谁来看你运营的好戏呢?”
坠儿跟着点点头,大眼睛里透着当真,“是真的,金玉姐姐,侧妃真的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极好!”李承昊抿嘴一笑,高深莫测。
这一下,打闹的三人才慌了神,两个大丫环都弄得衣衫不整,在本身院子里也就罢了,那里能去见外人。连一贯慎重的须晴都局促地红了脸。
婉芝盈盈起立,施礼说道:“婢妾留下来照顾文茵夫人,侧妃和殿下就放心的去,摆布我们也还要在这里住上几日,等他日文茵夫人身材安康了,我们再出去转转。”
金玉立即笑起来,抱怨道:“这是甚么时候决定的事,如何都没告诉我?我还甚么都没筹办呢?”
金玉哭得更短长了,寥落就左看看右看看,说那不是说这不是,还是坠儿看不过了,过来施礼说道:“奴婢们方才在跟金玉姐姐闹着玩呢!须晴姐姐说,金玉姐姐一看到侧妃对我们好就老是妒忌,我们就好好的让她吃上一回才好,却不想她当了真,还哭鼻子了。”
她的语气虽淡,却格外当真,张妈妈也慎重地点了头,“老奴省的,女人放心!”
见他已经想到了正处,寥落敛笑点头,“殿下劳苦功高,天然要得。更何况,殿下对王府的耕户是出了名的好,也恰是因为如此,殿下才看不到内里的腐朽。”
寥落的话还没说完,金玉已经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了,弄得寥落一头雾水,手忙脚乱的去给她擦眼泪,“这是如何了?那里不舒畅吗?如何说哭就哭了?”
“是啊!”寥落点头,“昨晚临时决定的,时候紧就没跟你说……”
“婢妾昨夜择席,又不适应山间清冷,本日困乏不已,婢妾去了,也只会搅了殿下和侧妃的兴趣,请侧妃准了婢妾留于房中安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