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鄙人戋戋一个翰林院修撰,家道贫寒,如何能和身份高贵的世子殿下比拟呢?”
钱益均听到世子爷夸本身,赶紧谦逊地摆手:
她说着,朝钱益均点头请安。
苏玉听到这个评价,悄悄骂了易安一句:
“我可从未说过我不堪酒力,世子爷怕是记错人了。”
“苏大人不是不堪酒力?”
“男人嘛,有个近身服侍的丫环不是普通?靖南王世子院里一等侍女就有五六个,我这儿才买了一个小丫环,郡主何必苛责于鄙人呢?”
“郡主聪明,天真敬爱,苏玉初出茅庐,一无家业田产,二无功名建立,何德何能能得郡主喜爱?”
“呵,我看益均谦恭仁厚,胸无城府,你每天跟他住一个院里,如何没学到他半分呢?”
“有世子爷护着,我等还怕甚么?”
不言则先为他们沏好茶放在他们面前。
“你就算了吧,要真像他一样,在宦海里没人护着,只怕是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。”
找个丫环非要找这么出众的何为?随便叫一个过来就行了嘛,没的惹人思疑!
“殿下说的甚么,苏玉听不明白。”
“二位到院里再叙吧。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怕郡主她......”
苏玉扯了扯嘴角:“.....是,益均兄忠诚纯良,苏玉今后定会多向你学习。”
“我惹郡主活力了吗?没有吧,郡主明显是在生世子殿下的气,与我们没有干系,别担忧。”
梁墨不觉得意地轻笑两声。
苏玉端茶杯的手一顿,“呵呵”一声,皮笑肉不笑:
梁墨反手捏捏昭阳郡主的脸,渐渐摇着扇子,宠溺但没有一点怜悯心肠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