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一落,便见款款走上四名誉概各别的女子,皆是身姿窈窕,柳腰花态。朝高询微欠身行了礼后,一人度量琵琶,一人手持玉箫,一人坐于琴前。
她的行动轻缓详确,微凉的指尖穿越于高询乌黑的发中,每被触碰到时,让高询感觉本身便重新皮处开端舒畅地发麻,到指尖,再悄悄渗入心中。
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刘知府笑意更深。晋王妃果如传言中那般“善解人意”,这女人既然是送进了晋王府,自但是然就是王爷的人了。王妃见此竟也不恼,还帮着王爷回话,也怪不得能入了王爷的心了。
白桑莞尔一笑,自顾自地拿着裙子走到她的身边:
“白桑,你为何要收下那四个女人留在府中?”
望着面前苦了脸的人,白桑收了笑,拉了她的手将她带到铜镜前坐下,站在身后贴着她和顺道:“别急,可还未打扮呢。”
“这份礼,王爷看上去非常喜好呢。”一向未出声的白桑未等她说完,却含笑着接过了话。
高询唇边带着浓浓的笑意,埋下头。
她本日着淡色襦裙,乌黑的秀发盘成精美的倾簪挽于脑后,簪一支双蝶戏云白玉钗,端庄却不显俗,平增几分淡雅之气。黛眉轻点,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僻,美眸深幽不见底,温馨坐于高询身边。现在淡淡开了口,仿佛一副王府的当家女仆人模样。
在场的各位官爷们皆是看直了眼。
白桑现在也痴痴地望着铜镜中的人儿,喃喃道:“阿询,很美呢。”
不出一会,白桑便微退了退身子,高低看了看面前着了裙的小王爷,半晌不语。
“阿询,蹲下来些。”
“那便好了。”白桑弯着唇敛下眼,睫毛在视线下垂下了淡淡的一层暗影。抿了抿嘴,右手悄悄抚上高询锦袍的衣带:“阿询,把外袍脱了。”
说着便解了高询的发冠,三千青丝垂落下来,顿时衬得身前人坚固的五官都温和了起来。白桑执起镜前的玉梳,抬手重抚上她柔嫩的发丝,用梳子将她些许胶葛的发结一一梳顺。而后便搁下玉梳,为高询编起了发髻。
“嗯?脱了何为?”
厥后大了了然事理,即便再多不肯,也都化作无可何如,接管了这子虚的身份。小王爷常日里端的风骚俶傥的萧洒模样,喜好甚么张了口便要得到手,却恰好羞于开口本身对这女装的希冀。
“刘大人故意了,白桑在此替王爷谢过刘大人。”
彻夜,像是终究还了这二十年来藏于心底的梦。
“王爷,这舞曲您感觉如何?”刘知府也跟着起家笑容相迎道。
高询便乖乖微蹲了身子。
白桑回过身,目光盈盈地看着她,语气暖和:“既然是刘大人送的生辰礼,如果你不收下,岂不是当众驳了他的面呢?”顿了顿,又抚了她的衣衿道:“阿询既为江州的王爷,还是莫要与此地的这些官员们多生芥蒂为好。”
在知府大人的眼神表示下,琴声起,琵琶弹响,箫声渐入,只剩那名红衣女子在世人面前翩然起舞。
“阿询,我......我不会......嗯......”白桑紧紧地闭着眼,仍能设想现在本身的脸上定是一片绯红。而嘴里收回的按捺不住的声音,更是让她连耳根都羞了个通透。
高询虽对乐律不大精通,却不得不感慨方才四人的舞曲确切惹人入胜,等闲勾起了大家的无尽遐想,令她竟也不自发地沉浸此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