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觉本身的整颗心已被人狠狠摔在地上，连悄悄呼吸一次都痛地令她满身发颤。她对着面前之人，咬紧了牙，将指甲狠狠嵌入掌心，硬是逼着本身开了口，声音倒是从未有过的浮泛：
“是。”立于一旁的小书佐正想的入迷，被点了名，心内一跳。吃紧一哈腰，施礼道：“大人，您有何叮咛？”
方才过来时便瞧见了高询衣衫不整的模样，陆白桑不管如何也未想到回府会晤到这番气象，她一起垂着脸，眼眶已哑忍地发红，颤着指尖一心只想颠覆心中的猜想，快步上前推开了那扇房门。
两人一同进了房，高询站在门边，见她从柜中缓缓拿出一套已叠地划一的素净外袍。
甫一抬脚，未走几步，便直直撞在了一人身上。
“决明。”她悄悄出声，抬起手，缓缓抚过弟弟头顶柔嫩的发丝，“如有一天，阿姐不在了，你能照顾好本身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