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仓猝问道:“那她现在那里?”
金兀术勃然大怒,情知他一再脱手戏弄,想必是晓得甚么奥妙,上前一步,怒声说:“秦大王,你干么装神弄鬼?有甚么话你就明说……”
金兀术真是束手无策,只得恨恨地收了画戟,直呼:“儿子莫怕,儿子莫怕……”他也忍不住对秦大王破口痛骂,“你这无耻强盗,只晓得欺负妇孺,真是卑鄙小人,胜之不武……”
金兀术立即问:“她有甚么老底?”
秦大王满不在乎:“老子抓住一个巫医,是你们的巫医大人说的……”
秦大王一脚将扎合踢开,恨这女真兵笨拙,这个时候,干么出来透露身份?岂不是自寻死?他转向金兀术:“兀术金狗,快拿灵芝是闲事……”
金兀术见是扎合,对秦大王的话已经信了几分,却大怒:“扎合,你这特工,竟敢帮着南蛮掳掠我孩儿?”
秦大王抱了小孩儿一打马:“兀术狗贼,明日此时,你再不带来灵芝,老子真要杀了你儿子……”
“不敢,小人不敢……小人担忧小哥儿存亡,只想求四太子……”
“这个你管不着,只乖乖交出来也就是了。”
金兀术再也按捺不住,推了方天画戟就向他劈脸盖脸打去。
金兀术听得密林响动,大喝一声:“射击,一个也不要放过……”
“她是被大太子的追兵打伤的,已经伤及五脏六腑,再也活不下去了……”扎合一起诘问马苏等,马苏对这事也不非常清楚,秦大王一向闭口不言,以是,马苏就随口说是金军打伤的。扎合纯真,流亡的夜晚,他的确亲目睹到“小哥儿”受伤,就天然认定是大太子的追兵打伤的。
秦大王亲手抱着陆文龙,干脆勒马,哈哈大笑:“兀术金狗,老子又跟你照面了……”
金兀术却只看着扎合:“她是如何受伤的?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么?”
“日前,你不是已经上门盗取了灵芝?你还问甚?”
秦大王闻声哈哈笑着,将陆文龙平举在胸,小孩儿缓过气来,哭声就小了下去。
秦大王见他活力,更是乐不成支,忽说:四太子,你若跪下去,叫老子三声亲爷爷,老子一怜悯你,说不定顿时就会奉告你……”
金兀术仓猝一挥手:“秦大王,你且慢打动。灵芝现不在本太子手里,你杀我孩儿也无用……”
“儿子……”
秦大王哈哈一笑:“关老子鸟事,老子怎会理你!你这个蠢材,连老婆孩儿都看不好,你还觉得本身很无能?哈哈,甚么金国四太子?美满是金国头号大绿龟……”
秦大王满不在乎地后退一步:“你家的事,干老子甚么事?老子有甚么任务给你说?你爱给秦桧戴绿帽,天然也有人给你戴绿帽,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