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大王倒是兴高采烈的,先拿两只镯子给她带上,又拿出一卷上好的纸,另有一些墨、砚台,如献宝普通:“这些东西,都是奸相搜刮来传闻是送给当明天子老儿的。传闻是甚么蜀笺、吴笺,老子也懂不起,你看看,如何样?”
“丫头,不准闭着眼睛,看着老子……”
他又跑归去,提起小一点的那口箱子跑过来:“丫头,这些东西都给你……”
他也不等她答复,就自顾地清算起纸笔墨砚,用一个盒子装了,将她抱下地,一只手拿着盒子,一只手拉住她的手:“走,我陪你去玩儿……”
他翻身坐起来,悄悄抱住她,将她的头按在本身胸前,也不晓得如何安抚她,胡乱拍拍她的背:“丫头,我给你带了很多好玩的东西返来……你看不看?”
身上像被甚么猛兽的爪子在挠,非常惊骇,非常恶心,她却一点也不敢再抵挡,只闭着眼睛,逆来顺受。
她不敢回绝,战战兢兢地拿起水瓢,舀了一瓢水,手一抖,瓢落在地上,几近砸在他的脚背上。
这一件和他第一次拿给她穿的那件裙裳色彩非常相像,他感觉很都雅,见她不动,像是吓呆了,干脆拿起她的手,帮她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。
天下间,最暴虐最丑恶的猛兽也不过如此。
他放开她,回身穿衣下床,走到角落里,那边放着三大口箱子。他翻开第一口没有上锁的箱子,挑了几下,才找出一件淡绿色的衫子,跑过来:“丫头,穿上。”
花溶仍旧不答复,只呆呆地坐在中间的小石头上,看着远方的天空。天空那么蓝,一望无垠,俄然,一双很大的翅膀展翅飞过,竟然是一只苍鹰。
因为好些天没见了,他特别的火急,但是行动却没有前几次那么狠恶,放轻了很多……这一次,并没有感觉疼痛,因为身子、神经,都是麻痹的,甚么都感受不出来。她的手被迫缠绕在他的脖子上,一向保持着不异的姿式,也不敢拿开,如一具生硬的尸身,任他践踏。
要在平常,哪怕见到此中一样,花溶都会欣喜若狂,现在,只感觉惊怖和全然的绝望,再也没有机遇了,或许,永久只能滞留在这个海岛上,成为这个强盗的玩物。
她还是闭着眼睛不说话。
海盗见没有奖惩,大喜过望,一溜烟地走了。
到忘情处,他俄然凑下来亲吻她。嘴巴被他封住,她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咬他,却俄然想起本身昨晚见到的气象,想起他从一个少女身上又爬到别的一个少女身上,举着酒坛子,从她们身上淋下去……
秦大王又跑归去,将一口很大的箱子提过来。箱子明显很重,秦大王提起都有点吃力。他提到床边,用一把钥匙翻开大锁,箱盖刚一翻开,花溶感觉有些刺目,内里满是珍珠宝石、珊瑚玛瑙……
她还是没有开口。
内里满是各种书画字帖,一些古籍善本。
秦大王欢畅起来,干脆一只手抱住她的身子,一只手举起大桶往两人头上淋。花溶被他抱得一动不能动,只是不断地颤抖,他却哈哈大笑起来,连声道:“舒畅,舒畅极了……老子好久没有这么舒畅了……”
秦大王不耐烦地从地上捡起水瓢,本身舀了一大瓢,劈脸盖脸就往她身上淋,边淋边揉搓她的头发和尽是泥垢的脸:“丫头,今后再也不准弄得这么脏了,老子不喜好脏丫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