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好些天没见了,他特别的火急,但是行动却没有前几次那么狠恶,放轻了很多……这一次,并没有感觉疼痛,因为身子、神经,都是麻痹的,甚么都感受不出来。她的手被迫缠绕在他的脖子上,一向保持着不异的姿式,也不敢拿开,如一具生硬的尸身,任他践踏。
要在平常,哪怕见到此中一样,花溶都会欣喜若狂,现在,只感觉惊怖和全然的绝望,再也没有机遇了,或许,永久只能滞留在这个海岛上,成为这个强盗的玩物。
他顺手拿起一支绿色的翡翠玉钗插在她的头上,又拿出几只红得没有涓滴瑕疵的镯子:“丫头,你喜不喜好?”
秦大王将花溶放下来,她刚站定,他一伸手,就撕掉了她身上全数的衣服,很快,混乱的碎步掉了一地。她下认识地用双手护着胸口,满身发颤,他一把就翻开她的手,本身也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,将水桶里的那只瓢递给她,喝道:“快奉侍老子沐浴,老子昨晚喝多了,浑身不舒畅……”
到忘情处,他俄然凑下来亲吻她。嘴巴被他封住,她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咬他,却俄然想起本身昨晚见到的气象,想起他从一个少女身上又爬到别的一个少女身上,举着酒坛子,从她们身上淋下去……
穿上了衣服,她的身子没有抖得那么短长了,只呆呆靠坐在床上。
他放开她,回身穿衣下床,走到角落里,那边放着三大口箱子。他翻开第一口没有上锁的箱子,挑了几下,才找出一件淡绿色的衫子,跑过来:“丫头,穿上。”
他也不等她答复,就自顾地清算起纸笔墨砚,用一个盒子装了,将她抱下地,一只手拿着盒子,一只手拉住她的手:“走,我陪你去玩儿……”
出去才发明,方才已经下过一场雨,气候已经放晴,岛上的氛围清爽而安好,那块平整的石板被冲刷得干清干净,仿佛最好的书桌。
花溶仍旧不答复,只呆呆地坐在中间的小石头上,看着远方的天空。天空那么蓝,一望无垠,俄然,一双很大的翅膀展翅飞过,竟然是一只苍鹰。
屋子内里的芭蕉树下放着两大桶净水。
她不敢回绝,战战兢兢地拿起水瓢,舀了一瓢水,手一抖,瓢落在地上,几近砸在他的脚背上。
中间,早有筹办好的大帕子,他拿起,擦干两人的身子,又擦她的头发,弄得没那么湿漉漉的了,才抱起她,往床上走去。
她又展开湿漉漉的眼睛,呆呆地看着本身面前这一尊钢筋铁骨般的可骇男人躯体,仿佛一头最最凶毒的猛虎,主宰着这片海岛上的统统生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