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不是甚么好话,即便是现在疲惫极了,玉奴也免不了感到难过,本来是因被他折腾而滑落的泪,眼下倒成了悲伤的泪。
隔着昏黄水雾,玉奴看了他一眼,随后擦了脸上的泪:“将军没错,是玉奴错了,玉奴不该哭。”
魏光禹闻言便笑一笑,指腹来回摩挲着她柔滑的脸颊:“看来是这一起上本将对你过于疼宠,导致你胆质变肥,现在竟是敢辩驳本将了。”
林淑妃半点不动容:“那还不快下来。”
徐氏到此才完整放松下来,看着他道:“路途驰驱,定也是累得不轻,早些回房洗洗安息罢,再有何事也等明日再说。”
……
到底是乏累了,不一会儿便在他怀中睡熟了去。
徐氏听后神采微变,急问他:“查案?是甚么大案子竟派了你去查?”说着又将他上高低下打量一回,见他无缺无损,心中这才微松一口气,虽如此还是不忘问他一声,“出门这好久,没有受伤吧?”
半个时候后出宫,天气已暗,四周都点了灯烛,即便是在腊月冰冷的盛京里,目之所及还是灯红酒绿、纸醉金迷。
魏光禹闻言,不但眉头不松,反而皱得更紧:“又委曲了?”
“你现在确切不是孩童了。”姬容冷声打断他的话,态度不容置喙,“我不管你现在还是不是个孩童,只警告你离那殷姝远一些,你身为一国之君,何种美人没见过,怎地就看上了她?”语气中尽是仇恨与不屑,暗忖难不成天下男人都喜好殷姝那一款的?
魏光禹亦在饮茶,闻言没想再多作坦白,便回:“是圣上差儿子前去查案,当时不宜泄漏风声,故而没法对母亲照实相告。”
其二,林淑妃冷若冰霜,待他始终不冷不热,许又是因着男人好笑的征服欲作怪,他到此的次数便愈发频繁。久而久之,宫中便有了他盛宠淑妃的传言。对此,他只一笑而过,不置一词。
姬洵回道:“朕一贯都好,皇姐可好?出去这好久可遇见何新奇希奇之事?一起长途跋涉可有累着?用了晚膳未曾?没有的话朕让……”
玉奴分不清他到底是喜是怒,心下不由有些不安,柔声唤他:“将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