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奴点头不是点头不是,没吭声。
魏光禹并不为之动容,仍然沉着脸:“少废话,本将命你将手拿过来。”
玉奴让他说得一阵疼起来,夹紧双腿,小脸泛白:“将、将军……”恐怕他俄然鼓起要失了分寸对她乱来,她便仓猝转移话题,“玉奴不舒坦的短长,要喝汤药。”
玉奴仍有些顺从:“将军说的话,玉奴不敢信。”
因为身子不适,她也没筹算逞强,只爬起来靠坐在床头低低喊了他一声:“将军。”
光阴久了,非论是该的还是不该的都会生出些豪情来,小女人对他而言亦是如此,非论是多是少,总归心中都是有了她的职位,她又生得如此柔滑荏弱,任他再硬的心肠,时不时不免也要生出些顾恤之意来。
手上一落空,魏光禹不免恼道:“你这是在做甚?”
“不必担忧不安,你只需养好身子,早日为本将怀上骨肉。”
魏光禹捉来她的左手,却没有再打,不过是恐吓她罢了:“要本将不打你也可,彻夜如果服侍的好了,便可将本日之错一笔带过。反之,便休怪本将更加奖惩于你。”
温馨很久,在她胆怯的目光中,魏光禹摸着她的头发,道:“小没知己的,本将说归说,可你哪回瞥见本将真的趁你身子不好时办了你?”
魏光禹并未恼,喂她喝完汤药后,替她擦了小嘴,才又开口:“两今后是个黄道谷旦,本将在誉州府时对你许下的信誉一向作数,那日便抬你做姨娘。”
因正值腊月,气候酷寒,现在又无要务在身,魏光禹便少再出府,竟日里除了向母亲晨昏定省以外,其他时候都与小女人在一起,几近是手不离她,不时候刻都要将她揽在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