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比起庄妃来讲,悦嫔明显更不招人待见,且不说殷稷为了她杖毙了教养嬷嬷,单单就是放着惠嫔不消,非要把掌宫权交给她这件事,就充足太后咬牙切齿。
除了惠嫔,不管是谁掌管宫务,此次寿宴都会是一个槛,她们别想办好,可掌权后的第一件事就做不好,前面该如何持续呢?她们另有脸持续做这个位置吗?
萧宝宝被吓到了,眼看着教养嬷嬷被拖出去,惨叫更加凄厉,不由摸了摸胳膊,小声讨情:“稷哥哥,我固然讨厌她,但是也不消杀了她……要不还是打几板子算了,别打死了……”
“你等着吧,掌宫权迟早会落在你手里。”
太后又耐着性子和她酬酢几句,这才让秦嬷嬷带她去领了宫务册子,只是在两人分开前,她给秦嬷嬷递了个眼色。
惠嫔悄悄叹了口气:“可我不想……”
目睹殷稷头也不回,她气得直顿脚:“没知己,亏我还每天惦记你!”
但该有的气度还是要有的,太前面上还是暴露了个笑:“悦嫔你能出来哀家也欢畅,可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,像你犯的这般大错,也就是皇上仁厚才没有计算,今后你必然要谨言慎行,谨守本分。”
她脑袋模糊作痛,很想劝萧宝宝把这差事推了,可她也晓得这宫里争的就是权势和宠嬖,谁会把奉上门的面子推出去呢?
调侃过后她又有些担忧,传闻之前庄妃筹办太后寿宴的时候就一向出忽略,那么心机细致的人都能被挑错处来,换成她家娘娘……
“这些日子你也受够经验了,明天就去太后宫里帮着措置一下宫务吧,太后的寿诞你也多操心。”
萧宝宝一愣,眼睛“唰”地瞪大了:“我?我管宫务?真的?稷哥哥你是要把掌宫权交给我吗?你对我真好!”
苏合又忍不住感喟:“这掌宫权本来在庄妃娘娘手上,现在皇上给了你,她必定是犯了大错才被皇上夺权的,日子当然不好过了。”
萧宝宝内心有些委曲,此次受罚纯粹是无妄之灾,她底子没做错甚么,但学了这么久的端方,她性子多少都沉稳了很多,面上并没有闪现出来,规端方矩地应了声:“是,臣妾服膺太后教诲。”
彼时太后正拉着惠嫔说话,瞧见她出去,神采顿时一僵,这后宫里,除了惠嫔,谁掌宫务她都感觉碍眼。
萧宝宝有些不欢畅:“你罚了我那么久,现在上个药都不可啊?”
第二天萧宝宝就打扮打扮,盛装去长信宫存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