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从那边得来的?”他想了想,问道。
秦若蕖咕哝几句,他也听不甚清,只看她的神采便晓得本身这话她底子没听进内心去,唯有无法地摇了点头。
“我就晓得,话本里也是这般写的,公子临走前老是留下各种信物……”秦若蕖顺手接过,脸上倒是一副‘公然如此’的神采,一双水灵灵的眼眸幽怨地望着他,仿佛他真的是戏中阿谁负了女人平生的公子。
“这第一件,臣弟想请皇兄看看此物。”陆修琰从怀中取出一只赤金长命锁,双手呈了上去。
陆修琰缓缓放动手中茶盏,拭了拭嘴角,不紧不慢隧道:“不急,待臣弟向皇兄禀了然另一件事再说也不迟。”
“皇兄可还记得五年前落水失落的那名身有梅状胎记的小皇孙?”陆修琰不答反问。
秦若蕖捂着额头委曲得直瘪嘴,还是秦二娘悄悄地将她拉到身边坐下,柔声问:“这是如何了?”
不过半晌的工夫,一身亲王打扮的陆修琰便迈着沉稳的脚步走了出去。宣和帝也不待他行完礼便直接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,大笑道:“脱了缰绳的马儿可总算记得返来了……”
陆修琰无声地笑了起来,闻谈笑容一凝,也不知不觉地添了些离愁别绪。他搂紧她,亲亲她的鬓角:“我会很快来接你的……”
秦若蕖总算稍稍放下心来,深深地嗅了嗅他身上好闻的味道,忽地昂首问:“陆修琰,你熏的甚么香?怎的这般好闻,比女人家的还好闻。”
陆修琰临行前的那番话再度响在他耳畔,他低低地叹了口气,也罢,既然这女人这般首要,他天然不吝统统代价护她全面。
“我既说了会返来接你,那必然会返来,我又何曾骗过你来着?”
――“你的任务既是护本王全面,而她,便是本王的命,护她亦即护本王……”
秦若蕖恼他打一巴掌又给个甜枣的做派,恨恨地甩开他的手,重重地冲他哼了一声,回身就要分开。
长英的表情比她也好不到那里去,他自幼便是当作端王的保护练习长大的,哪曾推测这回主子竟不让他跟着,而是将他留了下来庇护这秦四女人。
人走了,倒留下个保护,这又算是甚么意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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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愁别绪当即跑得无影无踪了。
陆修琰清咳一声,迎上他的视野认当真真隧道:“皇兄可还记得,臣弟离京前曾说过,回京后便会肯定王妃人选。”
“朕天然记得,当时若非平王废妃刘氏……朕那刚满周岁的小皇孙又岂会无辜丢了性命。”提及此事,至今仍让宣和帝愤怒非常。
他略想了想,从腰间取出一块通透碧绿的玉佩塞到她的手里,低声道:“这是我出世时父皇赐赉的玉佩,每位皇子都有,它在某种程度上是我这一辈皇室后辈的意味,现在我便留给你。”
“另有甚么事你便一起说吧,免得在此卖关子。”
见不得mm这副低头沮丧的模样,秦泽苡恨恨地在她额上一拍,没好气隧道:“你就这点儿出息!”
他尽力平复心中肝火,又问:“为何你提及此事?”
秦若蕖的脸一下子便垮了下来,哭丧着脸道:“他、他如何就走了呢?也不等等我……”
陆修琰气结,这榆木脑袋的笨丫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