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技艺高强?你是在寒伧我么?”‘秦若蕖’冷瞥他一眼。
“不疼了,你给我擦的那些药很有效,现在一点儿都不疼了。”
如此一想,他又放下心来。
隔得数日,长乐侯将要离京远赴西南邨的动静便传遍了都城,‘秦若蕖’天然毫不例外埠获得了动静,她一下子便懵了。
“这还不算甚么,厥后父皇晓得了,特地把我叫到御书房,亲身盯着我扎了半个时候的马步,累得我双腿发软,最后还是父皇把我抱回了寝间。”
‘秦若蕖’只觉整小我撞上一个丰富暖和的胸膛,直撞得她头晕目炫,下一刻,她的脑袋一歪,软软地伏在他的肩窝处。
‘秦若蕖’斜睨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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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困了?”平常这个时候她不是被他尽情垂怜着,便是已经坠入梦境,今晚只不知为何这般俄然地闪现了另一面脾气,乃至夜色渐深仍未睡下。
“我那般用心、那般勤奋习武,便是再多吃些也成不了胖墩。”
陆修琰笑得很有几分意味深长,虽口口声声一再否定他们是伉俪,可对他唤她‘王妃’却已经应得相称天然了。
“天然辛苦,初时动不动便受伤,疼得连走路都困难,最后还是靠青玉把我背归去,为此岚姨还心疼得哭了好多回,只她也晓得劝我不住,唯有可着劲给我做好吃的补身子。”或许是夜色过分和顺,又或许是屋里过分暖和,她的防备盔甲不知不觉便卸了下来。
夜深人静,远处更声若隐若现,端王府正房内好不轻易云收雨歇,陆修琰抱着沉甜睡去的老婆净过了身,又谨慎翼翼地将她抱回了床上,看着红粉绯绯的娇媚老婆,眼神温和得仿佛能把人溺毙此中。
这丫头可真没怜悯心!陆修琰无法地笑了笑。
可贵两人能坐下来讲说话,他也不肯再在此题目上与她辩白,遂转移话题道:“我自幼习武,又得名师教诲,学习环境较之你要好上很多,武功稍胜于你也不值甚么。”
看来凶丫头真的很在乎傻丫头……
只是,当他想到进屋前偶然入耳到的那番对话,眼神又是一黯。
“一边扎马步还能一边打打盹,你可真行,当时怎的没把你摔成傻子。”她的语气带着粉饰不住的幸灾乐祸。
‘秦若蕖’神情有几分恍忽,不由自主地想到本身初时习武吃的各种苦头,眼神有几分黯然。
“不过无妨,如果王妃不喜圆润,大可多与本王多练习练习。”陆修琰相称体贴肠建议道,只是他脸上的笑容倒是别有深意。
甚么秦若蕖,甚么秦四娘,还不是他的王妃么!
见统统正如他所料,他不由微微一笑。
真是天国有路他不走,天国无门偏要闯出去!
“你混帐!”‘秦若蕖’顿时大怒,用力飞起一脚,只听‘扑通’一声,贤明神武的端王爷再度被踢下了床。
“傻丫头……”陆修琰笑叹着搂紧她,独自将她抱到了床上,望着怀中桃花满脸的老婆,忍不住又轻啄了啄那嫣红水润的双唇。
两人同时一声闷哼,陆修琰一手环着她的腰,一手摸摸被摔得有些疼的后脑勺。
“嗯,那就好,如此我便放心了。”陆修琰脸上扬着愉悦的笑容,却不待她再说,再度吻上她的双唇。
端王府上的药多是令媛难求,她又是他最敬爱的老婆,天然甚么灵丹灵药都不鄙吝地用到她的身上,那些并不如何严峻的擦伤,天然也好得比平常要快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