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对夫人忠心不二,夫人明鉴!”浣春吓得‘咚’一下跪在地上,连连表起忠心。
多年伉俪,他从不肯放下身材哄一哄本身。明晓得她是毫不会真正生他的气的……
“你在里头磨磨蹭蹭地做甚么?”周氏冷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,让她心中一凛,再不敢胡思乱想。
“一名年青妇人,她虽亦是被兵器所杀,但被杀前已中了毒,我猜想着约莫刚好是毒发之时,乱兵便破门而入,将她斩杀于刀下。”
“接着呢?”他拧着眉问婢女。
“接着秦女人便来寻王爷了。”
“这倒不像。”长英摇点头。
长英双唇动了动,想为秦若蕖辩白几句,可长义已回身大步分开了。
“秦女人问了奴婢那名刀疤男人地点,也不听劝止便直接过了去,奴婢不放心亦跟着,只见到她用手压在那人伤口处,逼问他关于十年前之事。”想到秦若蕖当时按着对方伤口那股狠劲,婢女不由打了个冷颤,她真是作梦也没想到白日里那般随和的秦女人,会俄然变得那么让人难以靠近。
“我说、我说,饶命……”他强忍着剧痛,喘着气告饶道。
吕洪愣了愣,一时想不到对方问的竟是此事。
长英自不会瞒他,一五一十地将秦若蕖的身份,以及与陆修琰了解委曲细细道来。
那一刻,‘秦若蕖’是真的想杀了对方的,她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按在对方犹渗着鲜血的伤口上,先是狠狠地一按,惹来吕洪一声惨叫,她方森冷地问:“我问你一句,需求诚恳答复,不然,我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“你是说她便是当年王爷从死人堆里抱出来的那名小女人?”长义神采有几分古怪。
杜强、杜强,她在内心悄悄念着这个名字,再回想当晚那灰衣男人的面貌,蓦地间,瞳孔睁大。
陆修琰点点头,食指在书案上缓缓地画着圈圈,俄然,脑海里灵光一闪,他‘咚’的一向便从椅上跳了起来。
“……是,谢夫人。”浣春低着头粉饰眼中恨意,宽袖中的双手死死地握成拳。
此人恰是长英同胞兄长长义。
“杜强,是杜强,统统都是他教唆我做的!!”再多的硬气在对上如此酷刑也只要告饶的份,何况他本就不是甚么硬气的人。
“我既应了你会帮手,那便必然会做到,王爷美意我心领了,闲话莫说,你若不放心,大可派人与我一同前去便是。”‘秦若蕖’并不接管他的美意,对峙道。
男人约比长英年长几岁,端倪间与他亦甚是类似,只是比他多了几分沉稳气度,端的是不苟谈笑,严厉刚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