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一五一十交代了,实在也还是没把实话说尽。
他掌着灯,伴着天子如何来的就如何去。
昭阳虽冷得颤栗,这下子也禁不住猎奇心作怪:“那不是公主吗?另有女人家向男人求亲的?”
她模糊记得,天子的模样比女人家还都雅,这是真的。
哪晓得昭阳回了司膳司就歪在床上转动不得,只一个劲颤抖。
“见了又能如何?天子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。”明珠不觉得然,“依我看,这九五之尊脾气都坏得很,动不动就要人脑袋,还是不见为妙,免得一个不留意小命都没了。”
油灯在风里忽明忽暗,火光飘忽不定的。她侧头看着半掩的窗子,又一起看向黑魆魆的远处。
明珠替她拧了把热帕子,来到床边替她擦脸:“伤着哪儿没?”
她越说越好笑,活像天子是找她去纳福似的,不就是找个宫女问个方剂吗?
天子好不轻易每个月来一趟,今儿竟然……竟然这就走了……
“人呢?”
“谁啊,这时候找上门来?”明珠放下绷子,起家开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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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皇上的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