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无法,只可下了擂台,找处所疗伤去了。
普度见于和得了便宜还卖乖,心中自是气愤不已,但事由梅良祖引发,没想到梅良祖这么不争气,让个没名没姓的花冲打挂了彩,乃至还破了相,即便想要发怒,也没个出处,只好对梅良祖和谷云飞说道:“梅良祖,此事是你肇事在先,固然受伤,也是咎由自取,今后不准抨击花冲,谷云飞,你带他下去吧。”
四十招过后,梅良祖身上已经多了三处伤痕,左肩和右腿的伤还不打紧,脸上那道滴血的剑痕却让梅良祖暴躁不已!本身成名十余年,没想到竟然让个小鬼在本身脸上留了暗号!
钱万里如何听不出来,仓猝叩首道:“弟子教徒无方,丢了门派面皮,愿领惩罚!”
方天化定了定神,起家对在场世人说道:“众位豪杰,方才几位幼年英才闪现技艺,个个都称得起是后起之秀,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,三十年间,前辈豪杰当中多有亡故的,当年的豪杰榜上,排名第一的问竹先生也已然仙逝,所谓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今每天下豪杰齐聚碧霞宫,恰好再修豪杰榜,重订天下十大妙手之位,擂台之上便是演武之地,哪门哪派的豪杰,成心名扬四海,能够登台献艺,争夺一个名号。”
花冲并不想扩大局势,固然梅良祖脾气不好,但好歹也是峨眉的分支门下,如果真结了死梁子,只怕今后行走江湖要多生出很多事端,总不能明天露完脸,这辈子就躲在碧霞宫不出来了。
方天化心中焦心,但总不能点名请人下台演武,只无能瞪眼看着台下世人,心中暗道:“平素里一个个好勇斗狠,门派之间、山头之间火并之事层出不穷,端的要排个坐次,比个凹凸,倒没人敢脱手了。”
言罢,方天化目视台下,等人报名。只可惜台下的世人,无人应对,一个个都如同上了花轿的大女人般低头不语。
三人各自转头看去,只见说话之人恰是八十一门的总门掌普度,普度手摆拂尘道:“你两家因为一点小事,何需求性命相博?梅良祖辱钱万里在先,花冲伤梅良祖在后,也算是一报还一报,以我之见,不如就此作罢,免伤了武林同道的和蔼。”
擂台上的花冲也仓猝跪倒:“弟子一时激愤,与家师无关,掌门如果惩罚,罚我便是!”
正想之间,只见武当的刘太玄站了起来,朝方天化一顿首道:“老夫虽是五大宗主之一,但本年已然八十一岁,大哥气衰,难有作为了。三十年前我排名第八,本日也该是在豪杰榜上撤去老夫名字的时候了,众位豪杰成心夺名的,能够登台演武,老朽就不再参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