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比斗,却比上一场更加出色,当真称得起是棋逢敌手、将遇良才。两人斗到百合也没分出胜负。
王猿一声好字出口,探手便是一抓,这王猿指甲又长又硬,如同钢构普通,如果被他抓上,只怕白金堂那张白玉般的面庞就要四分五裂。
这公子不等二人施问,先朝二人拱手施礼,脸上暴露一个浅浅的笑容,浅笑道:“小可白金堂,江湖诨号‘乾坤义鼠’,冒昧登台,还请二位恕罪。”
乐天成顺着花冲的手势看去,却见劈面峨眉派的坐位处,有一个正在喝茶的少年,怀中抱剑,二目微睁,看着擂台。
钱万里冷哼一声:“要不是有个好师父,哪有这么便宜的事!”
白金堂摇点头:“还是算了,我不是你的对……手。”
“这类野人,如果不尽早认输,只怕头都被他拧下来!”
夏遂良看了一眼这对没心没肺的玩意儿,对花冲正色道:“冲儿,你看这两小我谁能赢?”
花冲感喟道:“美女就是命好啊,打输了都能得个名次。”
夏遂良则面色凝重:“只怕夏侯仁并不是大师伯的王牌。”
此话一出,台下顿时群情纷繁,王猿也是一愣:“我又没伤你,你如何就认输了?”
台上的尚芸凤听不到花冲说的话,本身一怒登台,希冀经验一下这个野人,但没想到对方竟有护体的硬功,本身伤不到人家,只能游走缠斗。但不管是拳、脚、兵刃,完整都伤不到这个野人,如果认输下台,倒是大大的失了面子,尚芸凤宁死也不会如此。
钱、乐二人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。
王猿见来的是个年青女子,不屑道:“娘们来这何为,这里是比武的处所,快快下去。”
普度微微点头表示,夏侯仁便回身朝擂台而去。另一侧的乐天成镇静道:“没想到这么早就轮到夏侯仁脱手了?这王猿有点意义啊。”
主席台上的方天化等人一见,仓猝先宣布了白金堂名列第九,好占有一个名额。于和则派护法潘秉臣、高亮基搭一副梯子,将白金堂搀了下来。于和亲身为白金堂把了评脉:“这位白少侠只怕是比来方才受过内伤吧?”
夏遂良闻言点头不语。花冲则把重视力转移到了擂台上,因为夏侯仁已经和王猿脱手了。
方天化连问三遍,无人报名,随即宣布武林十大妙手第十位――寒江孤雁尚芸凤。
却见白金堂并不仓猝,用掌中铁扇打向王猿的手,王猿并未将他放在眼里,方才和尚芸凤脱手,他就凭着一身硬功取胜,这番见白金堂用扇子来打他的手,心道:“剑都伤不了我,你这扇子又能有多大分量。”
“你内伤未愈,又再战劲敌,导致内伤复发吐血,我劝你一年以内不要在和人脱手,将养一年再说。”
而台上的尚芸凤被这声“娘们儿”叫的怒不成遏,抽出宝剑直刺王猿的面门,王猿也不消兵器,竟用本身的手来抓尚芸凤的剑,只听“叮”的一声,手和剑相碰,纯钢利剑竟然削不动王猿的手!
尚芸凤脸上一红,不再言语,纵身跳下擂台,回归本身的坐位。
花冲暗惊,这白金堂就是“五鼠”当中,锦毛鼠白玉堂的亲兄长,白玉堂那一身技艺满是此人传授,想必技艺不凡。
白金堂略微喘了喘,摆手道:“与兄台无关,是我的内伤,刚才用力过分,引发来的,没事。”说罢,便运功疗伤,运转血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