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万里接口道:“没想到除了少林寺,竟然另有人练这类断子绝孙的工夫!”
夏遂良则面色凝重:“只怕夏侯仁并不是大师伯的王牌。”
乐天成吃惊道:“难不成他比夏侯仁还强?看模样也就是二十来岁,能有多高深的工夫!“
“你年纪尚轻,我有一言,但愿你能听出来。”
花冲心说,我能奉告你我二十年前就晓得普度有个小门徒叫白衣神童小剑魔吗?只能含混道:“我感觉此人很奇特,论说和我年龄差未几,应当是个三代弟子,但三代弟子如何会坐在夏侯仁的身边,如果他是我的敌手,那为甚么刚才来挑衅的是梅良祖,而不是他呢?”
王猿道:“可惜没打痛快,你小子倒是个敌手,要不我也等你歇会儿,咱接着打?”
乐天成惊呼道:“铁布衫!”
“不是他另有谁?就凭尚芸凤?”
那竟然是剑罡!!!
王猿大吼一声,二次上前,但却不敢再去用手接白金堂的扇子了,白金堂的工夫也是缠斗为主,仰仗扇子上的暗刺,专打王猿身上的穴位。将一柄八卦乾坤扇当作判官笔一样的利用。
王猿见来的是个年青女子,不屑道:“娘们来这何为,这里是比武的处所,快快下去。”
花冲感喟道:“美女就是命好啊,打输了都能得个名次。”
却见白金堂并不仓猝,用掌中铁扇打向王猿的手,王猿并未将他放在眼里,方才和尚芸凤脱手,他就凭着一身硬功取胜,这番见白金堂用扇子来打他的手,心道:“剑都伤不了我,你这扇子又能有多大分量。”
普度微微点头表示,夏侯仁便回身朝擂台而去。另一侧的乐天成镇静道:“没想到这么早就轮到夏侯仁脱手了?这王猿有点意义啊。”
台下各派固然有些妙手,技艺不俗的,如果要和尚芸凤比试,或有胜算,但一想到她大师兄白云剑客夏侯仁身为上三门的掌门,她师父普度身为八十一门的总门掌,那里还敢下台应战?
这公子不等二人施问,先朝二人拱手施礼,脸上暴露一个浅浅的笑容,浅笑道:“小可白金堂,江湖诨号‘乾坤义鼠’,冒昧登台,还请二位恕罪。”
而台上的尚芸凤被这声“娘们儿”叫的怒不成遏,抽出宝剑直刺王猿的面门,王猿也不消兵器,竟用本身的手来抓尚芸凤的剑,只听“叮”的一声,手和剑相碰,纯钢利剑竟然削不动王猿的手!
钱、乐二人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。
“为甚么?”
乐天成则没看出来甚么,迷惑道:“你们如何都这么肯定?”
“王猿!”,花冲几近不假思考的说道。
台上的尚芸凤听不到花冲说的话,本身一怒登台,希冀经验一下这个野人,但没想到对方竟有护体的硬功,本身伤不到人家,只能游走缠斗。但不管是拳、脚、兵刃,完整都伤不到这个野人,如果认输下台,倒是大大的失了面子,尚芸凤宁死也不会如此。
白金堂闻言哈哈大笑:“生又何欢,死亦何惧?如果一辈子青灯苦禅,纵能万载不灭,又有何用?白某谢过贤人教诲,只是人各有志,我白某一不采花盗柳,二无奸盗邪淫,自傲平生无愧于天下,天不予寿,我亦没法,告别了。”言讫,回身飘然拜别。于和微微感喟一声,也不再言语。
白金堂并不动气,脸上还是是面带笑容,再次拱手道:“小弟因见这位女侠力不能支,只恐兄台非是怜香惜玉之人,万一失手伤到这位女侠就不好了。如果兄台情愿与小弟较量技艺,自无不成,只不过方才兄台与这位女侠斗了半晌,该抢先歇息半晌,在与小弟脱手不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