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金堂点头道:“不错,恰是。”
这番比斗,却比上一场更加出色,当真称得起是棋逢敌手、将遇良才。两人斗到百合也没分出胜负。
只见峨眉派的首位上站起一个四旬高低、白面长髯的白袍道者,朝普度施礼道:“弟子夏侯仁愿与王猿参议一二。”
花冲感喟道:“就这模样,还希冀能娶上媳妇么?不练这工夫都可惜……”
方天化等人略作商讨后,由方天化对台下说道“尚芸凤与王猿登台献艺,固然败阵,但也已揭示艺业,如有感觉能赛过尚女侠的,能够报名一战,如无人报名,则第十的位置便是尚女侠的了。”
白金堂微微一笑,对院中的主席台朗声道:“三位堂主,此克服负已分,不知这第十之位,是不是当归于尚芸凤女侠呢?”
乐天成惊呼道:“铁布衫!”
“为甚么?”
“好!”
普度微微点头表示,夏侯仁便回身朝擂台而去。另一侧的乐天成镇静道:“没想到这么早就轮到夏侯仁脱手了?这王猿有点意义啊。”
台下的万年古佛直气的快昏死畴昔,心道:“我这身老肥肉算是糟蹋到这个门徒身上了,本意是带他来立名的,没想到张嘴就肇事!”
夏侯仁掌中的长剑一挥,一道匹练般的剑光直刺王猿的面门。王猿正要脱手去抓,顷刻间,在阳光的晖映下,王猿发明了一丝奇特的征象,那道剑光并不是出自剑身,而是剑刃以外!
王猿见来的是个年青女子,不屑道:“娘们来这何为,这里是比武的处所,快快下去。”
花冲心说,我能奉告你我二十年前就晓得普度有个小门徒叫白衣神童小剑魔吗?只能含混道:“我感觉此人很奇特,论说和我年龄差未几,应当是个三代弟子,但三代弟子如何会坐在夏侯仁的身边,如果他是我的敌手,那为甚么刚才来挑衅的是梅良祖,而不是他呢?”
花冲暗惊,这白金堂就是“五鼠”当中,锦毛鼠白玉堂的亲兄长,白玉堂那一身技艺满是此人传授,想必技艺不凡。
台下各派固然有些妙手,技艺不俗的,如果要和尚芸凤比试,或有胜算,但一想到她大师兄白云剑客夏侯仁身为上三门的掌门,她师父普度身为八十一门的总门掌,那里还敢下台应战?
王猿大吼一声,二次上前,但却不敢再去用手接白金堂的扇子了,白金堂的工夫也是缠斗为主,仰仗扇子上的暗刺,专打王猿身上的穴位。将一柄八卦乾坤扇当作判官笔一样的利用。
夏侯仁到底是一派宗师,身为峨眉派主,身兼上三门的总门掌职务,并没有让他的技艺退步!因为阿谁小师弟的存在,夏侯仁感遭到了一种庞大的压力,这几年他无时无刻不在尽力寻求着武道的顶峰,直觉奉告他,他的阿谁小师弟已经轻松超出了他!
白金堂闻言哈哈大笑:“生又何欢,死亦何惧?如果一辈子青灯苦禅,纵能万载不灭,又有何用?白某谢过贤人教诲,只是人各有志,我白某一不采花盗柳,二无奸盗邪淫,自傲平生无愧于天下,天不予寿,我亦没法,告别了。”言讫,回身飘然拜别。于和微微感喟一声,也不再言语。
白金堂正色道:“愿闻武圣高论。”
正在此时,一道白影掠上擂台,手中一柄折扇横挥,分开了两人。尚芸凤剑尖点地,娇喘不止,王猿则撤步回身,打量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