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绮云闻声昂首,脸上犹自带着那一抹醉人的和顺缠绵。
“奶.......奶,吃!”润儿一边说,嘴角淌出一串晶亮的口水。
午后炽热的阳光被小小的山丘遮挡出一片阴凉,翠绿的草地上,一身白衣的母亲坐在地上,怀里正抱着一个健壮的小婴儿。她衣衫半褪,莹白的肌肤在如许翠绿的背景下,披发着纯洁的光。
这特么清楚就是一个妖孽呀!
“那我呢,我是谁?”才半岁的儿子,竟然会说兽语,这个发明让岳绮云奋发不已,她一把捞过儿子的小手,镇静地问道。
莹白如玉的脸颊上有着一片鲜艳的粉红,跟她粉嫩饱满的唇瓣一个色彩。
自从这小子会爬今后,乌兰仿佛就成了他的公用坐骑。干脆它体型健硕,比之普通的獒犬高大很多,驮着一个小婴儿跑来跑去倒是轻松得紧。
“咴,咴――!”猎风长长地嘶鸣一声,甩开长长的马腿就跑了起来。
当她刚解开胡服的衣衿,润儿就一头扑进了母亲的怀里,“啊呜啊呜”地开吃了起来。
“嚯嚯,小家伙,你人话还说倒霉落,倒是学会了兽语?”润儿清楚的话音听在岳绮云耳朵里,倒是另一番的意义,她忍不住低头看着儿子那双通透澄彻的蓝眼睛,用兽语问道。
“你的男人也太废料了些!”乌兰追上照月,一边伸着舌头喘气,一边大声地抱怨道:“连个孩子都不会抱,差点把这小崽子给摔死!”
“嗯,呜呜......”润儿明显还没有吃饱,他扭着小身子,嘴巴死活不肯意从娘亲的胸前移开。
“吃,奶!”润儿对峙地说道,并且用实际施动来证明本身的话是真谛――他的小手一把攥住了他以为的食品,口水流的更多了些。
“乌兰姨......”润儿指着乌兰又说了一声,然后一把抓过照月那飞扬的马鬃,奶声奶气地说道:“照月叔,骑!”
而他的儿子,正一边踢腾着小腿儿,一边欢畅地吸吮着**。一滴洁白的**从他的嘴角滚落,顺着他被阳光晒得黑亮的小面庞滑到了地上。
“几几,几几......”润儿一手揽着岳绮云的脖子,一手指着跟照月并肩而行的乌兰,嘴里咕噜咕噜地念叨了起来。
这特么是他的儿子吗?这特么是一个才六个月大的小婴儿吗?
她胸前那饱满的一片,被婴儿黑亮的脑袋粉饰住了大部分,但是仍然能够看到她因为哺乳而显得丰腴的肌肤。
“小好人,你乌兰姨的腰软,那里经得住你的小胖身子?”她一手策马挽缰绳,一手抱着儿子,飞扬的笑容在敞亮的阳光下绽放,如同一朵怒放的玫瑰。
看到猎风过来,照月轻视地喷了响鼻儿,碗口大的蹄子用力踩踏着富强的草地。
一缕散落的长发遮住了饱满光亮的额头,黛眉伸展成一个温和的弧度,而那一双略显凌厉的丹凤眼此时也是微微地弯着,潋滟的眸光闪着醉人的和顺。
转到了背阴的山丘前面,岳绮云抱着儿子从照月身上跳了下来,又从马鞍一边的袋子里抽出一张薄毯,铺在了草地上。
岳绮云的鬓角散落的碎发被清风吹动,有一下没一下地扫在润儿那像藕节一样的小胳膊上。
“我生的,我生的,这小崽子是特么我生的!”她一边念叨着,一边喝住了照月,让它小步跑着,跑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山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