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龙虎卫将那白叟架了起来,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他走到了祭坛变的空场中心。
“大汗,大汗,我晓得错了,求您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,饶过我苏家人的性命吧!”苏沐驹此时已经是穷途末路,只求在着本身的老婆孩子能保全性命。
看在这衣衫褴褛,浑身是伤的两家人,岳绮云就算是再大的肝火,也是不想措置他们了。
“是啊,这件事绝对跟元十郎没有干系。”王族中人也有人出声说道。
岳绮云抬起手,周郎将站前一步,粗声粗气地喊了一句:“大师都静一静,大妃另有话要说!”
“大汗,我家老太婆......”易老伯此时已经是老泪纵横,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元烈的面前,一边叩首一边哭诉道:“苏沐驹把我一家长幼全都关押在草原深处的一个山洞里,他威胁我家老太婆,如果不遵循他们说的去办,我们一家长幼就别想活了!”
而湛蓝的天空下,烈焰王庭的祭坛下边倒是血流成河,苏沐驹一家的人头滚落了一地。
赵嬷嬷立即走到托雅大婶儿的身边,几下就把她身上的绳索给解开,悄悄揉着她被勒得青紫的手臂,一边轻声欣喜道:“老姐姐刻苦了,善有恶报,统统有大妃替你做主,不要怕!”
赵嬷嬷轻声劝道:“就让孩子替你叩首就行了,老姐姐明天但是受了罪了,还是从速回家去歇一歇才好!”
“他们,他们......”苏茉儿在看到那两家人的时候,就已经是面如死灰,她嘴唇抖索着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“你们也是受害者,同是被苏家人算计伤了性命,本妃恕你们无罪。”岳绮云微抬抬手,做出虚扶那老夫起来的模样,声音和缓隧道。
“大汗!那连婆子假扮成我的模样,老奴一家也被苏家人给关了起来。若不是龙虎卫到得及时,我们两家,十八口人就全都死在阿谁山洞里啦!”又一个大哥的婆子被龙虎卫搀扶着走出了,恰是被易容顶替的古婆子。
春雨过后的天空碧蓝如洗,纯洁而高远。
“至于托雅大婶儿,她本来就是无辜的,请大汗还她白叟家一个明净!”岳绮云等着赵嬷嬷给本身勒好了抹额,这才看向一样被绳索捆着的元十郎母子,一边说话,一边对着赵嬷嬷挥了挥手。
“没有,我们没有啊大汗!”苏茉儿听着元烈的控告,俄然狠恶地摇开端来,她嘶声叫道:“我只是让人去弄死那孩子,并没有安排甚么死猫换掉孩子!”
周郎将紧跟在赵嬷嬷身边,同时把元十郎身上的绳索解开,用力拍了他的肩膀一下,笑着赞道:“至孝高堂,真真是条豪杰子!”
“是啊,苏家人真的是恶贯充斥,罪有应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