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程默泽却闭不得嘴了,呐呐地问道:“那崔氏女如何办?二婶娘也不必然便是怀了个男孩呀!这事如何……”
程盛堵的心难受,他还想着拖一拖,事情说不定便有了转机,这崔家人的嘴脸他想想就感觉恶心,作姻亲也是累坠。
陈大夫在为崔乐苑请脉,老嬷嬷三转两转地,便同崔大太太提及了此行企图。
程盛一夜没睡好,半夜因着心口疼还请了一回大夫,折腾半宿没睡,都是被此事气的。
“夫人这几日但是如何了?我瞧着着眼底红丝条条,但是迩来都没睡好?”老嬷嬷体贴肠问道。
但是现下,正如孙子所说,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啊!
但是那家人公然对崔乐苑还非常看中,并未将年青女人生了场病,当作一回大事,只说等他们家大人得闲了,再来商讨此事。
徐泮也不再费礼再三,直接附上程盛的耳朵,低声说道:“昨日六部有位大人,半夜请了太医并好几位大夫过府,是为其卧床多年的夫人看病的。”
……
程盛比于清杨可强多了,全没似他那般面对这个伯爷半子不安闲,回过神来,便如同号召姜从清普通号召他:“如何这会儿来了?有甚么要紧事?”
他只说了这么一句,程盛晃了一下,便明白了过来,他老眼便亮了起来,一扫连日以来的阴霾,不过默了一息,又转头看向徐泮,眼中的赞成好不粉饰。
程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,却也被他的话说动了心机,他略一踌躇,程默泽便道:“要不我们只当不知吧!尽快便把崔氏女娶过门来,二叔父那边添丁便是后话了!”
不过,崔向勇刚想向程家开这个口,却没想到吴氏身边那位老嬷嬷又来了崔府。
“混账东西,给我闭嘴!你婶娘也是你能置喙的?!”程盛见他这副失神模样,一点儿昔日的慎重都没有,气的痛斥。
但是翌日一早,程盛拖着怠倦的身躯,披星戴月地出了门,去上早朝时,却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,于浓浓晨雾当中打马而至。
程盛却忽的笑了,一脸慈爱地望着他,笑道:“上车与我白叟家同坐的罢!天怪冷的,别在外边冻着了!”
但是来人见他刚好行至门口,当即便行动利落地下了马,自报家门道:“外祖父安好,外孙婿徐泮冒昧上门,有要事相商,望外祖父不要见怪。”
当家之人双双卧床,并不料味着能够躲开该来的事情。特别是那位大人的嫡妻头七一过,他们便找上了门来。
吴氏大惑不解,只等着程盛下朝问个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