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她在程氏那边听得一耳朵墙角来讲，她这位大姨母的公公，恰是当朝的阁老兼刑部尚书，真正的位高权重。
“慧儿，意儿，快起来。姑姑几月没见，都长高了呢。”程氏赶紧扶起姐妹花，又号召了于小灵：“快来见过你两位表姐。”
可于秉祖不是说都筹议好了吗？或者程氏不放心？
“……婶婶不晓得，只为着这个来索债的，我真是甚么体例都试过了。太医看了好几个，个个都说没弊端，江湖郎中也不是没瞧，愣是瞧不出来。我公爹又向来不信那降妖除魔的，只说都是巫蛊之术，万不能沾。我也实在没体例了……”大姨母说着，眼泪困了下来，倒像个孩子似地，趴在吴氏身上哭。
可不就是于秉祖说，让于霁过俩月去上人家属学的那一家么。本来讲又姻亲干系，是这么个姻亲干系呀。
“您是我二舅母吗？灵儿碰伤了头，不记得事了？”于小灵仰着小脸道。
封氏红了眼眶，用力搂了她，说不出话来。
没过一会，程默意便拉了她：“说的我更加馋了，我们求了祖母，出去玩吧！”
那她们这时候来做甚？莫非是为了于霁上学的事？
于小灵晓得这应当就是封氏的一对女儿了。一看之下，公然母女三人皆是容长面庞儿，端倪清秀，只个儿高的阿谁表姐额前的秀发天然地蜷着，很有些美好之感。
那便是程默慧了。她是封氏长女，今岁九岁，就木香胡同的程氏一族来论，也是这正儿八经的长孙女。程默意在族里行三，她上边另有南程那边独一一个孙女，也是位庶女，程默恩。再往下，行四的便是于小灵大娘舅家的程默悠了，并不在京里。
于小灵呵呵地笑，感觉她虽想的好，却不必然能成行，程氏带他来，恐怕另有些旁的事。
“mm在家也跳百索么？我最爱阿谁了，可惜大姐老是学这学那，南边的二姐又不来，四妹也不在，只能和小丫环玩。她们没个兴趣。”程默意道。
姓彭？于小灵想了想，感觉脑袋里糊成了浆子，理不清楚。
外祖母、母亲和二舅母说着家长里短，程默慧姐妹也拉了于小灵小声问话。只这位大表姐话少些，反倒多是六岁的三表姐跟她聊的努力。
“姑姑。”于小灵没瞧见，这边又走来了一对姐妹花欠身给程氏施礼。
话音刚落，便有丫环过来通报：“夫人，二太太，四姑奶奶，大姑奶奶来了。”
“一会儿客人就要来了，待客人走了，再出去玩吧。乖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