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他们是杭州人,不太小底听他们口音,却不太像……小底一开端,见他们有钱,就想坑他们一笔钱,谁猜想被他们看破了。他们没有难堪小底,只说让小底帮手,先容个衙内与他们熟谙。还说,他们没有歹意,只是想结识几个衙内耍耍。”
“沙门岛,就是一个岛,在青州治下,孤悬外洋。”高余一边擦手,一边向郭京解释道:“沙门岛的风景非常好,不过呢,从两百年前,那边就有一个牢城营,朝廷一些穷凶极恶的犯人,都会送去那边……当然,也有一些好人会被送去那边。
郭京,哭的仿佛一个孩子。
“二哥,你们究竟图谋我三哥甚么?”
高余哑然发笑,渐渐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不过呢,几年前一个偶尔机遇,我和师父在路过青州的时候,看到有解差押送一个犯人,扣问以后才晓得,那厮是沙门岛的管营,名叫李庆。那厮因为虐待犯人,被青州知府拿下。据解差说,他们在沙门岛上,就没有看到过一个能无缺的人。
而另一边,高崇则脸颊抽搐,看高余的目光,也变得有些不太一样。
但是现在看来,二哥仿佛不想和我做朋友,连个实话都不说,让我内心非常难过。”
“冤枉,衙内冤枉啊,小底怎敢图谋三哥。”
“值的,怎地不值?”
“呵呵,那十八天国的第一道科罚,叫做压指板。就是把手指头连骨头带肉,砸成平板状。这道科罚最难的是,只能砸指尖部分,连指甲和肉一起砸,能让人痛不欲生。”
可不幸的是,当时我就在他身边,以是听得很逼真。固然到现在,有些科罚我都已经忘了,但还能想起一些来。
那些站在屋外的闲汉,听到那惨叫声,只觉遍体生寒,忍不住一个个打起了颤抖。
高余一脸烦恼之色,摇了点头,再次抬起了锤子。
他刚才听了高余的话,已经是心惊肉跳。
“把二哥的手绑在桌上。”
高余的神采,却变得更加丢脸!
小底是送钱给三哥,不信你能够归去问,前日三哥还在我这里玩牙牌,赢了一万三千贯呢。”
并且他是个书白痴,真如果被骗了,他更不敢到处鼓吹。”
“这个,这个小底真不晓得……他们只说,过两日要博得三哥倾家荡产,可到底想要做甚么,小底并不清楚。他们说,事成以后,与小底一千贯。小底就想,有一千贯,我大能够跑去其他处所遁藏风头,没需求留在汴梁享福,以是就承诺了……”
“小官人……”
“你还叫我小官人吗?”
郭京闻听,挣扎的更加狠恶。
“我三哥值一万三千贯?”
“听他们的意义,是想要先给衙内点长处,然后再狠狠坑衙内一笔。
“三哥虽是衙内,但是职位算不得太高。
他把那十八道科罚叫做十八天国,还说从他发明了这十八道科罚后,就没人能撑得下来。”
高余眯着一只眼睛,仿佛是在对准。
“那为何看上我三哥呢?”
他强作平静道:“那李庆厥后呢?”
“我师父听他说了那十八道科罚后,非常气愤,就把他给杀了。
那几个蛮子,为首的叫裘妙法。
“衙内你这是甚么意义,小底怎敢图谋三哥呢?
“服从。”
高崇立即明白了他的意义,上前一把就架起了郭京,把他拖到了桌子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