蓬,蓬,蓬!
二哥,我在问你一遍,你们为何要图谋我三哥?”
“三哥虽是衙内,但是职位算不得太高。
“二哥,你们究竟图谋我三哥甚么?”
“沙门岛,就是一个岛,在青州治下,孤悬外洋。”高余一边擦手,一边向郭京解释道:“沙门岛的风景非常好,不过呢,从两百年前,那边就有一个牢城营,朝廷一些穷凶极恶的犯人,都会送去那边……当然,也有一些好人会被送去那边。
李宝和李九忙走过来,用绳索把郭京的手牢固在桌子上面。
郭京闻听,挣扎的更加狠恶。
他刚才听了高余的话,已经是心惊肉跳。
他哭的仿佛泪人一样,乃至没有听到高余的话。
“听他们的意义,是想要先给衙内点长处,然后再狠狠坑衙内一笔。
郭京,哭的仿佛一个孩子。
高余叹了口气,朝高崇看了一眼。
他说他们是杭州人,不太小底听他们口音,却不太像……小底一开端,见他们有钱,就想坑他们一笔钱,谁猜想被他们看破了。他们没有难堪小底,只说让小底帮手,先容个衙内与他们熟谙。还说,他们没有歹意,只是想结识几个衙内耍耍。”
他这时候,如果还猜不出高余的身份,那可就妄称做‘没毛大虫’了。
他强作平静道:“那李庆厥后呢?”
“呵呵,那十八天国的第一道科罚,叫做压指板。就是把手指头连骨头带肉,砸成平板状。这道科罚最难的是,只能砸指尖部分,连指甲和肉一起砸,能让人痛不欲生。”
“二哥,该说就说了吧,你看你……惹得衙内不欢畅了。”
高余慢吞吞道,而后从一个麻袋里,取出锤子,斧头、刀子,鱼钩,铁钳等东西。
“值的,怎地不值?”
“衙内你这是甚么意义,小底怎敢图谋三哥呢?
并且他是个书白痴,真如果被骗了,他更不敢到处鼓吹。”
不过呢,几年前一个偶尔机遇,我和师父在路过青州的时候,看到有解差押送一个犯人,扣问以后才晓得,那厮是沙门岛的管营,名叫李庆。那厮因为虐待犯人,被青州知府拿下。据解差说,他们在沙门岛上,就没有看到过一个能无缺的人。
“冤枉,冤枉啊衙内!”
“你还叫我小官人吗?”
“只为了骗我三哥钱吗?”
高余眯着一只眼睛,仿佛是在对准。
现在再听,更感惊骇……看着郭京的目光,也透暴露了怜悯。
可不幸的是,当时我就在他身边,以是听得很逼真。固然到现在,有些科罚我都已经忘了,但还能想起一些来。